早上七点去网球场,还有点寒,打了一盘才敢脱外套。 运动的人逐步多了起来,去年以来的各种不敢、当心翼翼,恍如隔世。 发球技术似乎有所提升,可能是看了一些教学视频,捕获到了一些动作细节所致。 看来,暂停有时分也不是坏事。 ▲拉斐尔:《宾多·阿托维蒂》,1515年,华盛顿国度美术馆 九点动身去新密,在路边的一个仓库里采访了95后姑娘李转转。 这个仓库是她们的直播间。 三年前,她们的豫剧团断了生意,无法转阵线上,继而柳暗花明,居然延展壮大,硬是撑起了一个近二十人的戏班! 她的粉丝团有个响亮的名字——转家军。 当天中午直播的是滑稽戏《罗秃子拜寿》。报完幕,二胡刚一拉起来,直播间竟瞬间涌入一万多观众。 看戏啊! 你似乎看见金水河边、公园凉亭、村庄路口,那随处可见的票友戏迷。 你能够知道,在中原大地,豫剧有多么强的生命力。 那才是带着露珠的,冒着热气的,生生不息的。 ▲顾懿德:《春绮图》,明,台北故宫博物院 转转和我们聊着聊着,移步就进了直播画面,插科打诨,引导心情。 两个世界,普通丝滑。 我在天涯之间,看着她们表演,为年轻人闯出了一条自己的路而啧啧称誉。 固然她们并没有和我聊戏曲艺术、传统文化之类的话题,显然她们还顾不上、来不迭想这些。 但她们在做了。 能做下去比说什么都重要。 我置信有一天,她们会发现自己所做的真正价值,就是意义。 那个我们曾经不屑的,却最终为之痛苦的——意义。 找到它,让我们解脱功利、解脱焦虑。 ▲约翰柯里尔:《森林女神》(春天),英国 采访终了曾经中午一点,吃了新密的鲜花饼,刚炸出来,香!甜! 想起早上母亲炸了菜角,吃了五个。今天怎样都是炸的东西? 哦,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啊。火速往回赶吧,不少同事在等着我理发呢。 自从封控期间学会了理发,慢慢开端有回头客了,有上门生意了,开端预定了! 设备也升级了,开端一把剪刀和梳子,往常有推子了,有镜子了,还有吹风机。 只是,推子的加持并没有方便多少,反而一不留意,把修齐的平面翻开一个缺口。 太快了,一时控制不住分寸。 还要练。 一下练到下午四点多,腰酸得有点站不住了,站了一整天啊。 ▲李迪:《春郊牧羊图》,南宋,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整理资料,下班回家。 路过菜市场门口的名画杂货店,问老板有没有小钉子,老板拿出一个储物盒,说自己翻吧,不一定有。 还真找到了几个,问多少钱,老板挥挥手说不要不要。 进小区发现忘带门禁卡,就在一边等着。 一会儿路对面过来一个大姐,笑着刷开了门。 我抬腿刚要进门,却发现她反身又要走回路对面。 原来是特地来帮我开门啊! 哎呀!往常都这么进步了吗! 唯有挥手致谢啊。 ▲吕焕成:《春夜宴桃李园图》,清,旅顺博物馆 进了小区,下认识地瞥了一眼躲藏在枇杷树后面的小桑树,还没有发芽。 回家赶紧把去年的两大张蚕卵找了出来,把家里一切的信封、过年的红包找了出来,把蚕卵当心翼翼地分开装进信封。 有同事找我要了几次了,老是忘。 只是我不肯定,这比小米还小的黑黑的蚕卵,真的能孵化吗? ▲尤金·冯·布拉斯:《等候》,1911年,意大利 睡前手机上推送了枪花乐队的《Don't cry》,纽约里兹剧院的现场。 我看着舞台上的艾克索·罗斯,他的眼睛那么纯真,他的身体那么猖獗。 那是1991年的一天,他29岁,大红大紫。 #作此文想到了这些画 或者是看了这些画作了此文: 拉斐尔:《宾多·阿托维蒂》,1515年,华盛顿国度美术馆 赫伯特·詹姆斯·德雷珀:《森林仙女》,英国,维多利亚时期 埃米尔·贝尔纳:《玛德琳在树林里》,1888年,法国奥赛美术馆 埃德蒙·查尔斯·塔贝尔:《在果园里》,1891年,美国 哥川广重:《岚山满花》,19世纪,佳士得春拍 Maurice Prendergast:《Springtime》,1907年,佳士得秋拍 华特·克蓝:《春日的使者》,1872年,伯明翰美术馆 弗里德里克·卡尔摩根:《春日》,英国 玛丽·劳伦奇:《Le baiser》,1927年,法国 拉斐尔:《自画像》,1506年,佛罗伦萨乌菲济美术馆 雅克·埃米尔·布兰奇:《身着路易十六服装的巴伦画像》,1893年,法国 约翰柯里尔:《森林女神》(春天),英国 尤金·冯·布拉斯:《等候》,1911年,意大利 邹复雷:《春音讯图》,元,弗利尔美术馆 佚名:《万花春睡图》,南宋,私人珍藏 徐扬:《京师生春诗企图》,清,故宫博物院 吕焕成:《春夜宴桃李园图》,清,旅顺博物馆 顾懿德:《春绮图》,明,台北故宫博物院 燕肃:《春山图》,北宋,故宫博物院 华嵒:《寻春图》,清,安徽省博物馆 李迪:《春郊牧羊图》,南宋,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马轼:《春坞村居图轴》,明,台北故宫博物院 爱德华·维拉德:《伊万娜在椅子上的春天》,1919年,法国 #可能比较搭的音乐 维托里奥·蒙蒂:《查尔达什舞曲》 舒曼:《A小调钢琴协奏曲》 欢送弥补哦!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