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的流逝在山上要比在海平面快。 这是 《时间的秩序》中提到的一个神奇理论。 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 实验中两个好朋友分别后,一个在平原生活,另一个住进山里。 几年后他们再见面,平原生活的人变老得更慢,他种的植物也长得更慢,平时用的时钟振动次数更少。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看,世间万物都有属于自己的“时区”,生活在不同的生命节奏之中。 反观所谓的“社会时钟”。 有人说毕业留在大城市打拼才是最好的选择。 有人说30岁之前一定要结婚。 听起来是不是不太合理。 因为按部就班的预设,并不能给每个人都带来开心的生活。 我们都有自己的时区,所以不必慌张赶路,是否“准时”只有自己能够定义。 童话里的故事,常常在月夜发生。 月光下是什么? 一片沙漠,远处山峦起伏,皮肤黝黑的吉普赛姑娘就睡在湖水边。 她穿着彩虹色的长裙,身旁放着一把曼陀铃。 像是赶了很久的路,手杖都不曾放下,就沉沉地睡去了。 然而,如此美好的画面,很快就被打破。 狮子的出现让我们不由的紧张起来,但将视线再多停留一会儿,好像能感受到狮子凶猛却无敌意。 ▲ 亨利·卢梭《睡梦中的吉卜赛人》 这幅《睡梦中的吉卜赛人》出自亨利·卢梭之手,他这样描述此刻发生的故事: 狮子嗅到了姑娘的气味,却并不准备咽她下肚。 野兽在这一刻,变成了守护姑娘的骑士,这样的场面,仿佛只存在于童话的想象 之中,神秘又浪漫。 打开亨利·卢梭的童话王国,你还能看到什么? ▲ 左右滑动查看 亨利·卢梭《狂欢节之夜》局部 亨利·卢梭《足球运动员》局部 亨利·卢梭《在热带森林作战的老虎和水牛》局部 黑暗丛林里发光的情侣,表情奇奇怪怪的足球运动员,缤纷梦幻的热带雨林…… 我们总觉得,能把世界变成童话绘制出来的人,一定拥有幸福的一生吧? 事实却并非如此。 亨利·卢梭从小性格木讷,成绩平平,可以说是一个小透明的存在。 他唯一的闪光点在于美术和音乐成绩很是优秀。 可由于家中子女过多,身为铸铁工的父亲负债累累,他不理解什么是艺术,更不可能支持小卢梭的绘画梦。 高中毕业之后,亨利·卢梭就离开了他的“浪浪山”,四处漂泊打工。 从28岁到49岁这二十几年的时间里,他的工作就是日复一日地检查运往巴黎的布品、食品和咖啡,很基础,也很枯燥。 ▲ 亨利·卢梭《圣路易岛上的自画像》 人到中年,有几个人还记得青春期的梦想?无非一如既往的生活。 可卢梭忘不了,他重新买回了颜料和画笔,做起了斜杠青年。 由于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他的绘画风格独树一帜,用纯真、原始的方式表达世界。 完全不同于当时流行的印象派,但这样的风格得到的不过是评论家的取笑:
即使作品卖不出去,晚年生活贫困潦倒,卢梭也未曾放下手中的笔。 他将苦难放在身后,去关注眼前的花草和阳光,他说:
这些日常的风景,在他的画笔下汇聚成森林。 生与死、喜与悲,都被他给予了童话般温暖的诗意。 能够在年近半百的时候“重启人生”。 能够打破主流,坚持自己的“童话风”。 按照自己的步调去生活,这就是亨利·卢梭为自己规划的人生时区。 事实上,想要坚定地走在自己的人生时区中,并不容易。 当我们的坚持与选择,无法迎合主流,该如何自处? 被誉为“现代时钟及制表之父”的阿伯拉罕·路易·宝玑,就在与主流风格完全相反的方向上,找到了自己的归处。 ▲ 阿伯拉罕·路易·宝玑 17世纪,巴洛克风格逐渐风靡整个欧洲。 建筑、绘画、雕塑等艺术形式,多是繁复、奢华、鲜艳的,会采用弯曲的藤蔓,可爱的贝壳来进行修饰。 在巴洛克风格影响下的怀表,就像一位衣着华丽的美少男。 ▲ 巴洛克式怀表 表壳厚重,又小又圆,搭配着繁复的雕刻与彩绘珐琅。 表盘常常由各色黄金制成,镶嵌宝石或装饰富有寓意的图案,多使用罗马数字。 比较有时代印记的大概要属“路易十六指针”,时针与分针都是堆叠弯曲的藤蔓样式,华美又繁琐。 ▲ 巴洛克式指针 阿伯拉罕·路易·宝玑就出生在这样的社会风尚之中。 作为名门望族的“富家公子”,宝玑先生自小就拥有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或许长大后的他会和祖辈们一样,成为牧师。 而一场飞来横祸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父亲早逝,母亲改嫁,突如其来的变故就这样砸在一个年仅11岁的孩童身上。 直到继父将他送去钟表匠处当学徒。 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领域,或许是在进行钟表设计时,可以融入他梦中天马行空的想法,或许是复杂的机械制表工艺,让他有了久违的安全感。 宝玑先生很快显露出了在这一行中的天赋与才能。 15岁的他毅然决然离开家乡,去往法国,开启他正式的钟表学徒生涯。
这封信将他对学习制表的热情,对成为“时间艺术家”的期盼,表达的淋漓尽致。 ▲宝玑先生在巴黎西岱岛开设了自己的店铺 在经历了十多年的学徒生涯后,宝玑先生对怀表的美学有了与众不同的见解。 在他眼中,巴洛克风格固然美丽,却不够实用。 复杂的装饰,宽短的指针,在增添视觉效果的同时,也增加了一份笨重,增加了读表的难度。 于是一款以“新古典主义”理性、简洁的理念为核心,兼具实用性与独特的美学风格的怀表,在宝玑先生的手下诞生了。 他为怀表设计了扁平的外壳,去掉了所有多余的装饰。 率先将玑镂刻花工艺应用在表盘装饰上,配以清晰易读的阿拉伯数字。 这样既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饰纹之美,又增强了怀表的实用性。 宝玑先生还发明了一种新型指针:指针线条纤细雅致,针尖上带有偏心镂空的“月亮”,在方便使用者读取时间的同时,也赋予其赏心悦目的美感,妥妥的极简风。 ▲ 宝玑自动上链表编号No. 15 玑镂刻花表盘、宝玑数字时标、宝玑指针…… 这种化繁为简的开创性设计,在18世纪末成为了引领怀表美学转变的先锋。 就这样,带有宝玑风格的怀表,如同一位低调沉稳的绅士,在巴黎广场弹奏一曲,便扣动了诸多名人主顾的心弦。 彼时拿破仑大帝、玛丽王后、维多利亚女王、英国首相丘吉尔等,都是宝玑先生的主顾。 一时间,制表界纷纷效仿。 而在宝玑先生的人生时区里,怀表的美学只是他触及领域的一部分。 他更大的天地,在一系列“机械表黑科技”的创新发明中: ▲ 宝玑No.1188陀飞轮精密时计怀表 陀飞轮抵消了地心引力对走时的影响。 自动上链解决了怀表因忘记上发条就罢工的困扰。 还有宝玑游丝、降落伞避震器等,无一不是影响至今的技术发明。 可以说若是没有这些技术的出现,机械表便无法运作。 所以对于宝玑先生来说,走在自己的时区里,不用迎合主流。 步履不停,突破创新,将自己变成他人追随的主流。 几百年来,宝玑腕表的设计依旧沿袭着宝玑先生探寻出的节奏。 Classique经典系列,继续诠释着新古典主义美学的特色。 当我们看到表盘上的宝玑指针、宝玑数字时标,精致的玑镂刻花工艺与陀飞轮装置时,总忍不住暗暗称奇。 因为它们虽诞生在200多年前,但依旧在我们耳边诉说着,什么叫经典永不过时。 ▲ 左右滑动查看 宝玑 Classique 经典系列 7637 三问腕表 宝玑Classique经典系列5395超薄陀飞轮镂空腕表 宝玑 Classique 经典系列 5345 双旋转陀飞轮钟表堤岸腕表 当然,宝玑也从未停下一路向前,突破创新的脚步。 为了让远行的人能够快速地了解家乡与远方的时差,团队经过多年的设计完善,最终开发出5717腕表的瞬间跳转时区显示功能。 游子和家人的距离,仿佛被拉得很近。 ▲ 宝玑 Classique 经典系列 5717 Hora Mundi 腕表 去年宝玑Classique经典系列家族又多了新的成员。 有趣的是宝玑 Classique 经典系列 7337 腕表的设计灵感,来自2个世纪之前的No. 3833二问报时表。 ▲宝玑 Classique 经典系列 7337 腕表(左) 宝玑 No. 3833二问报时表(右) 在戴上7337腕表的一瞬间,一场跨越百年的时空交换游戏便开始了。 时光机里,偏心表盘布局,实用的日历、月相功能区,都穿越而来,落在我们的手腕上,给予我们深沉古典的美感。 与此同时,7337腕表似乎又散发出不同往日的现代气质。 仔细欣赏它秒针与功能区的变化,心情仿佛都舒展开来。 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它的月相设计,圆月 升至半空,这一刻,我们与月亮的距离近到足以看清月球的纹理,还有星光璀璨,云彩沉浮。 ▲宝玑 Classique 经典系列 7337 腕表 不同于这位7337绅士先生,另一款宝玑 Classique 经典系列 8068 女士腕表就显得知性多了。 这是宝玑第一次为单款腕表同时配备了三条表带。 想要戴着它搭配不同风格的衣服,想要用色彩诉说自己每天不同的心情,都可以轻松完成。 ▲宝玑 Classique 经典系列 8068 女士腕表 静静地注视纤细的蓝色指针,在钻石与 珍珠贝母表盘中优雅跳动。 一场歌舞剧表演就这样拉开序幕,身着晚礼服的女士,在璀璨的舞台中央,翩翩起舞,高贵又不失温柔。 Classique经典系列的传统与创新,让宝玑在腕表世界中,始终保持自己独有的特色。 “准时”不仅是一种机械追求,更是一路走来的持之以恒。 ▼ 如今,在生活中,能够帮助我们划分时间刻度的电子产品有很多。 拿起手机我们就能轻易得知喜欢的餐厅有没有开门,冰箱里的黄桃罐头是否到了保质期。 简单的电子数字,只是冰冷地提示着我们,在客观世界中,时间的流逝是恒定的。 却容易让人们忘记, 在我们每一个人的主观感知里,时间的速度各有不相同: 有的人20岁就找到了自己的毕生所爱,有的人40岁才刚刚顿悟。 而当你戴上腕表,抬起手臂,看到宝玑指针一圈圈走过。 它走过宝玑先生创造出的新古典主义怀表世界,停留在如今Classique经典系列的表盘上,熠熠生辉。 它指引着我们,在脉搏跳动之间,体会生命与时间的流动。 走在属于自己的时间节奏里, 每一秒都铿锵有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