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南斯拉夫内战悲剧:众多妇女惨遭“集体强奸”

自1992年下半年以来，国际行动陆续披显露前南斯拉夫地域战争暴行所构成的种种惨况，以为南斯拉夫内战已使2万多人死亡，5万多人受伤，5万多人失踪，几百万人无家可归，构成欧洲50年来最大的难民潮。行动披露的主要战争罪行有：

“种族大清洗”

在这场民族战争中，交兵各方都指控对方中止种族清洗。克罗地亚境内的“塞尔维亚拉伊纳共和国”代表团1993年3月1日在日内瓦人权委员会会议上，指控克罗地亚当局从克罗地亚各城市驱赶了30万塞族人。南斯拉夫驻分离国使团团长弗帕维切维奇1993年2月l1日在日内瓦人权会议上指控克罗地亚族军队对塞族实行种族清洗政策。他说，克罗地亚的种族清洗已使25万塞族人逃离家园，成千上万的塞族人被迫改姓和改动宗教信仰。南《政治报》1993年2月26日报道，依旧留在克罗地亚境内的塞族人遭到克罗地亚当局的优待，在扎达尔、奥希耶克和卡尔洛瓦茨等城市，已有7000幢塞族人的房屋被毁，几百名塞族人被杀害。1993年2月26日，波黑塞族军队司令朱伦科·日瓦诺维奇责备穆斯林在波黑东部对塞族中止种族清洗，他说，“在斯雷布雷尼察和兹拉图地域，有43个塞族村庄被摧毁或烧毁，960多名塞族妇女和儿童惨遭屠杀。”波黑塞族“新闻部长”韦利博尔·奥斯托伊奇1992年7月11日在记者款待会上说：“在波黑有20万塞族人被逐出家园，70个村庄被毁，4万名塞族人被关押在集中营里。”南通社1993年1月21日报道，1992年4月至10月，波黑有近l万名塞族人被杀害，130个塞族村庄被毁。

据1992年8月南《战役报》报道，克族武装占领莫斯塔尔后从许多合葬墓中挖出200多具尸体，他们绝大多数是20至70岁的男性穆斯林居民，据称他们是在两个月前被塞族武装用自动步枪扫射而死的。1992年5月和6月，塞尔维亚武装在布里奇左近的一个工厂和养猪场杀害了2000-3000名穆斯林。1992年10月，克罗地亚人在普罗佐尔杀害了近300名穆斯林;9月24-26日，穆斯林在卡梅尼察杀害了60名塞族军人战争民，等等。

在南斯拉夫境内，塞尔维亚族、克罗地亚族、穆斯林都在自己的武装控制区内“清洗”过异族居民。他们有的把异族邻居押上卡车、客车，然后将他们遣送进来，有的用枪炮攻打异族聚居地，迫使异族居民衣锦还乡;有的以至晚上蒙着脸直接冲进异族居民的家中，残酷地杀害异族居民。

“集体强奸”

当时的欧共体调查小组成员、爱尔兰外交部长戴维·安德鲁说：“在这场抵触中，遭强奸的穆斯林妇女多得骇人，有一些强奸暴行是以特别残暴的方式中止的，其目的是为了更大限度地凌辱受害者。”惨遭不幸的穆斯林女人，最小的只需六、七岁，最大的则有六十多岁。一位受害者对调查者说：“他们都是我们的邻居。他们强迫我分开我的屋子，然后把我带到一位被杀害的邻居家的空房子中。那里已有4位妨娘和年轻妇女。他们分别将她们带到另外一些屋子里。他们打我们，凌辱我们，强奸我们，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无所不为，简直是禽兽不如。”据调查，在“集体强奸”的暴行中，女儿常常在他们的父母面前、母亲在孩子面前、妻子在丈夫面前遭到蹂躏。

1992年11月波黑塞族战争罪行委员会向分离国提交了一份讲演，说穆斯林和克族军队在波黑树立了至少17个监狱妓院，关押着至少800名塞族妇女，她们遭到穆斯林和克族士兵的肆意奸污和折磨，其中很多是末成年人。仅在波黑首府萨拉热窝，就有6个监狱妓院，关押着250名塞族妇女。南联盟代表托雷利在布鲁塞尔举行的欧洲议会妇女权益会议上指出：“穆斯林士兵经常有组织地强奸塞族妇女，有100多名被奸污的塞族妇女逃到贝尔格莱德医院，央求给予治疗。她们大多在身心上遭到严重伤害。”据南斯拉夫报刊透露，波黑的穆斯林和克族士兵随身持有一种“绿卡”，受权持卡人可恣意强奸被关押的塞族妇女。1993年2月25日南《政治报》发布塞族军方从一位被俘穆斯林士兵身上搜出“绿卡”，这是由波斯尼亚布罗德一希耶科瓦次前方司令部颁发的“强奸护照”，上面写着：“持此证者有权在18点以后带领妇女(指被关押的塞族妇女)在公开室过夜。如遇对立，持证者可运用武力。”

同时，克族和穆斯林也指控塞族军队对穆斯林和克族妇女中止集体强奸。波黑穆斯林当局说，塞族军队关押并强奸4万名穆斯林妇女。波黑外务部发布，在波黑有5万名穆斯林和克族妇女被塞族军队强奸。一些西方国度也大量报道有关塞族军队强奸穆斯林和克族妇女的状况。1993年1月《独立报》披露了欧共体关于穆斯林妇女遭强奸的一份讲演的主要内容。讲演说，波黑的塞族部队为在波黑进一步推行“种族清洗”政策，至少对2万名穆斯林妇女和姑娘中止了有组织的强奸活动，并将此作为中止战争的一种机构，迫使穆斯林分开家园。

分离国人权委员会、国际红十字会以及西方一些国度的人权组织也指控波黑塞族军队强奸穆斯林妇女。1993年2月23日欧洲议会妇女权益委员会在布鲁塞尔特地就波黑强奸妇女问题作出决议，指出在波黑内战中强奸妇女已成为一个有组织的行动，这是一种严重的立功行为。

“死亡集中营”

1992年8月以来，美国和英国电视台普遍播映了他们摄制的关于波黑塞尔维亚和南联盟共和国设置“死亡集中营”的电视片。这部电视片以耸人听闻的镜头展示了塞族在拘留营时大搞酷刑和屠杀的行径。1993年3月穆斯林代表团和克族代表团在日内瓦交流战俘谈判时称，塞族军队在波黑其控制的领土范围内有164个拘留营，在南联盟共和国领土内有14个拘留营，在克罗地亚境内的塞族控制区有2个拘留营。在这些拘留营里，至少有13万穆斯林和克族人被关押。而波黑塞族指导人卡拉季奇和布哈在1992年8月就指控，穆斯林和克罗地亚族军队在其设立的42个拘留营里关押着4.2万名塞族人，其中萨拉热窝有22个拘留营，其他20个散布在克族和穆斯林军队控制的其他地域。由于拘留营里生活条件恶劣，以及对囚犯中止非人折磨，已有6000名塞族人死亡或遭。杀害。在波黑至少有2万塞族人被穆斯林和克族关押在拘留营里。“集中营”除了战俘外，许多是从左近抓来的普通居民，他们经常遭到殴打，忍耐饥饿和伤残的折磨。

关于被关押的妇女来说，监狱就是天堂。看守们经常用非人的伎俩强奸、轮奸女囚犯。他们夜里把女囚带到仟悔室，肆意中止凌辱、奸污。一个女犯人有时一夜之间被七、八个看守连续野蛮强奸。

攻击维和人员和记者

1992年5月初，在莫斯塔尔工作的欧共体和分离国察看员遭到两次攻击，构成1人死亡，1人受伤。5月6日，分离国副秘书长古尔丁乘坐的波黑总统的轿车在驶往波黑主席团的路上被狙击手击中，但没有构成人员伤亡。5月20日运送救济品的国际红十字会车队在开往萨拉热窝左近的医院途中遭炮火攻击，构成l死l伤，10吨医疗物资和药品被毁。6月28日法国总统密特朗访问萨拉热窝时，其直升机遭射击。9月3日，一架意大利飞机在运送救济物品时被导弹击中，构成机毁人亡。9月8日，从贝尔格莱德开出的分离国车队在抵达萨拉热窝后遭机枪猛烈扫射，2名法国士兵丧生，3名法国士兵受伤，4辆汽车被毁。同时，在战地采访的记者也时遭攻击。1992年8月13日，美国广播公司电视网记者卡普其被狙击手击中，当场死亡。有的记者莫明其妙地失踪，有的则被拘留。 当然，这些报道中所披露的所谓“战争暴行”并不一定全部属实，有些数字也不很精确，而且行动和抵触各方指控的也远不止这些，出入也比较大。但是，在前南斯拉夫境内，各民族、军队之间相互残杀、滥杀无辜、优待和枪杀战俘、强奸和轮奸妇女等行为的确严重存在。关于行动披露的前南斯拉夫境内的“战争暴行”，以及一些国际组织陆续提交的关于前南斯拉夫境内大范围屠杀和“民族清洗”的讲演，分离国安理睬感到十分震惊，并在1992年10月6日请分离国秘书长加利设立一个公正的专家委员会，担任检查许多人所称的“战争罪行”的情报和讲演。10月26日，分离国安理睬成立五人专家委员会，由弗里茨·卡尔斯霍芬教授(荷兰人)任主席，委员会其他成员还有谢里夫·巴西乌教授(埃及)、威廉·方里克(加拿大)、凯巴·姆巴亚法官(塞内加尔)和托克尔·奥普萨尔教授。该委员会将同人权委员会特别讲演员塔德乌什·马佐维耶茨基密切协作。12月14至16日，专家委员会在日内瓦举行了会议，会议讲演说，该委员会已请人权医生协会对武科瓦尔左近的一个大众墓地中止了调查，委员会开端检查来自各国政府和政府间及非政府组织的讲演，并决议于1993年1月底前提交一份暂时讲演。

12月1日，分离国人权委员会召开十分会议，以最激烈的措辞谴责前南斯拉夫境内一切侵犯人权的做法。委员会明白谴责了前南斯拉夫境内的种族清洗，特别是波黑境内的这种清洗做法，并以为在波黑境内控制着某些领土的塞尔维亚指导人、南斯拉夫军队及塞尔维亚共和国指导人座对这一行为负主要义务。委员会同时请求立刻中止这种惨绝人寰的种族大清洗，特别请求塞尔维亚共和国应用其对波黑塞族的影响力来中止这一野蛮的做法。该委员会还谴责了拘禁、酷刑和强奸等侵犯人权的做法，并央求前南斯拉夫抵触各方立刻关闭一切未经1949年日内瓦条约认可及不契合该条约规则的拘留中心，并在保险的条件下释放一切被非法监禁者。

12月18日，安理睬对“有关波黑境内大范围有组织有计划的监禁以及奸污妇女，特别是穆斯林妇女的讲演”感到震惊，并谴责这些“行径野蛮残忍，恶劣之至”。安理睬分歧经过798号决议，请求关闭一切拘留营，特别是妇女拘留营。安理睬还对欧共体将派代表团前往调查所宣称的这些行径表示支持，并请秘书长为该调查团提供辅佐，以便其能够自由战争安地进入拘留营。比利时期表诺泰达埃姆代表欧共体说：“我们本以为我们在这场可怕的内战中曾经走到了极限，但是我们想错了。除了任何内战都不可避免的野蛮行径外，波黑境内还有对大量妇女，特别是穆斯林妇女的有组织的奸淫。言语已无法表白我们的气愤……我们将积极努力，最终终了那些自称是塞尔维亚勇士们中止的这种罪恶行径。”

1993年2月22日，分离国安理睬分歧经过808号决议，决议“设立一个国际法庭，以起诉应对1991年以来前南斯拉夫境内发作的严重违背国际人道主义法的事情负有义务的人”。这是分离国第一次设立具有管辖权的国际刑事法庭，来起诉武装抵触期间所犯下的战争罪行。安理睬还请秘书长加利在60天内就国际刑事法庭的组织和工作提出细致倡议。

分离国检查前南斯拉夫内战战争罪行专家委员会讲演说，它收到了数千页文件和资料，记载有关于严重违背1949年《日内瓦条约》和国际人道主义法的事实陈说。该委员会还布置了一个法医专家小组对克罗地亚分离国维护区东区武科瓦尔左近的“奥夫查拉万人坑”中止调查，初步结论表明，这里发作过一次大范围的处决。被处决者或许是武科瓦尔的病人和医务人员，他们是在1991年l1月20日这家医院撤离期间失踪的。法国、意大利和欧洲保险和协作会议(欧安会)向安理睬提出了有关国际刑事法庭的章程、编制和议事规则讲演。

1993年5月3日，加利在一份讲演中说，国际法庭将作为安理睬的隶属机构展开工作‘在行使司法职责方面“不受安理睬权益的影响和支配”，独立于政治方面的要素之外实行职责。国际法庭设置时间的长短，将视前南斯拉夫境内“国际战争与保险恢复的状况而定”。新的机构将由两个初审分庭、一个上诉分庭、检察官和一个书记官处组成。

1993年5月25日，分离国安理睬分歧经过827号决议，决议成立国际法庭，并批准了加利提交的《国际法庭规约》草案。依据草案，国际法庭有权处置“危害人类罪”，诸如谋杀、种族灭绝、奴役、驱赶出境、监禁、酷刑、强奸及基于政治、种族和宗教缘由而中止的种种优待，以及其他不人道行为。安理睬请求一切国度同国际法庭协作，并依照它们各自的国内法采取必要的措施执行该规约，敦促各国以及各政府间组织和非政府组织提供经费、设备和效劳，包含提供专家人员。安理睬还以为，在任命国际法庭检察官以前，专家委员会应继续搜集关于前南斯拉夫境内严重违背各项日内瓦条约和其他人道主义法的证据资料。

5月24日至25日，专家委员会在日内瓦举行会议，决议派遣一个调查组到波黑的阿布米契一维泰兹，调查1993年4月份在该地域发作的大范围屠杀的状况，并分歧同意继续调查前南斯拉夫境内有关种族清洗、有计划有组织性的强奸活动等状况。

相似这样的国际法庭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曾设立过，当时主要是针对战败国的。1945年8月，苏、美、英、法四国在英国伦敦签署协议，决议控诉和惩办欧洲轴心国首要战犯。随后，为落实该协议，组成了国际法庭，对纳粹战犯和日本战犯中止了审问和惩办。

前南斯拉夫内战曾经打了两年左右，战火持续不时。分离国安理睬以为在南境内的种种“战争罪行”，已对国际战争与保险构成了严重要挟，因而决计遏止这种暴行，惩治所立功行的义务者。有人以为，这有助于向波黑抵触各方进一步施加压力，并向那些犯有“战争罪行”的人发出一个信号，表明这些人将遭到惩罚。但是，行动也对安理睬808号决议持狐疑态度，成立国际法庭有多少可行性?即便成立，又会对停息被黑战火有多大益处? 波斯尼亚驻分离国大使穆罕默德·萨希尔拜曾说：“我们不应诈骗自己，以为仅仅设立一个国际法庭就会阻止战争罪犯，简直太幼稚了。”

美联社称，安理睬固然分歧经过了第808号决议，但对能否阻止前南斯拉夫境内的暴行持狐疑态度。

合众国际社则称：设立国际法庭有可能影响目前正在为处置波黑抵触而中止的战争谈判。“假如参与谈判的某代表被定为战犯，他还会在和谈中做出妥协吗?”

法国《解放报》对决议打了一个最大问号。这家报纸评论：“对前南斯拉夫地域战争中所立功行的性质尚未肯定。分离国的808号决议既末谈及战争罪行，也未谈及人道罪行……谁会置信得到分离国招认的国度的一些政治指导人有朝一日会坐在分离国法庭被告席上呢?”

设立国际法庭，的确有许多棘手的问题，怎样界定战争罪行，怎样认识战争罪行，都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分离国这样做的结果等于翻开了一个充溢血腥的“潘多拉盒子”。若希望设立国际法庭惩办几个战争罪犯来停息波黑战火，那难免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