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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舞蹈是什么”一直是一个最基本的、也是最永世的话题。在一次演讲中，苏珊·朗格从艺术哲学的角度动身，说出她眼中的这个千古话题。 文/苏珊·朗格 译/滕守尧 节选自《艺术问题》 舞蹈是一种形象，也能够把它称之为一种幻象。 它来自于演员的表演，但又与后者不同。事实上，当你在观赏舞蹈的时分，你并不是在观看眼前的物质物——往四处奔驰的人、扭动的身体等； 你看到的是几种相互作用着的力。正是仰仗这些力，舞蹈才显出上举、行进、畏缩或削弱。 不论是在单人舞中，还是在集体舞中；不论是在托钵僧舞那猛烈的旋转动作中，还是在它的迟缓、有力而单一的动作中，仅仅靠人的身体，就能够把那种神秘力气的全部变幻展往常你的眼前。
托钵僧舞 （图片来源于新华社） 但是这些“能”，或者说看上去似乎在舞蹈中起作用的“那些力”，并不是由演员的肌肉活动所产生的那些惹起实践动作的物理力。 我们眼睛看到的这种力，是为知觉而发明的，因而也是特地为知觉而存在的。 它仅仅是一种幻象，是一个虚的实体。 固然它包含着一切物理真实——地点、重力、人体、肌肉力、肌肉控制以及若干辅助设备（如灯光、声响、道具等），但是在舞蹈中，这一切全都消逝了。
《巨大降服者The Great Tamer》，摄影：朱利安莫默特Julian Mommert（图片来源于豆瓣） 一种舞蹈越是圆满，我们能从中看到的这些理想物就越少，我们从一个圆满的舞蹈中所看到、听到或觉得到的，应该是一些虚的实体，是使舞蹈生动起来的力，是从形象的中心向周围发射的力，或从周围向这个中心凝聚的力，是这些力的相互抵触和处置，是这些力的起落和节拍变更，一切这一切都是组成发明性形象的要素，它们自身不是自然的物质，而是由艺术家人为地发明出来的。 舞蹈演员发明了一种“动态形象”，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舞蹈。
《十舞》上海首演 剧照（图片来源于上海国际舞蹈中心公众号） 从这第一个问题中，我们又很自然地引出了第二个问题，就是：这个形象发明出来又是为了什么？这种形象中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对它观赏呢？ 这个被我们眼睛感知的形象，这个常常是经过我们的眼睛和耳朵作用于我们全身的形象，是作为一个渗透着情感的形象而对我们起作用的。 但是，这种情感并不是是那种属于某个演员个人的情感，而是属于舞蹈自身的情感。 正如任何其他艺术作品一样，一个舞蹈也是一种可感知的方式。 它表示了或具备着人类情感的种种特征，这就是人们所谓“内在生活”所具有的节拍和联络、转机和中缀、复杂性和丰厚性等特征。 舞蹈表示的是一种概念，这种概念展示的是感情、心情和其他客观阅历，从产生到消逝的过程，因而是一种标示客观情感之产生和展开的概念，或是再现我们内心生活的统一性，个别性和复杂性的概念。
陶身体剧场《4》剧照 （图片来源于豆瓣） 在通常状况下，这类阅历只能被我们含糊地认识到，由于它的组成成分大部分都是不可名状的。 但事实上，这种客观存在物是具有一定的结构方式的，我们不只能够时时与它相遇，而且能够从概念上去认识它，反映它和想象它，以至还能够用符号将它细腻而又深化地表示出来，只不外此时我们运用的媒介与那种用于传达内心情感活动的言语媒介不同而已。 在艺术品中，也就像在概念之中一样，感情的一切方面都被巧妙地布置在一同，以便使他们极为明晰地呈现出来。 舞蹈并不是舞蹈演员自己情感的征兆，而是它的发明者对各种人类情感的认识的一种表示。 …… 读到第二个问题的小同伴能否联想到《毛诗序》中那句著名的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缺乏，故嗟叹之……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呢，这又与本文中作者的观念有何相同、不同之处呢？ 除了节选部分之外，后文还触及“舞蹈如何被发明出来”、“舞蹈和其他艺术方式的区别”等问题。感兴味的读者请移步原文~
书目引荐 《艺术问题》 作者：苏珊·朗格 译者：滕守尧 出版社：南京出版社 本书是20世纪西方美学一个重要流派——符号学美学的代表作之一。《艺术问题》与《情感与方式》是朗格集中论述其美学思想的主要著作，共同指向她首创的最重要的美学命题，行将艺术定义为“人类情感的符号方式的发明”。《艺术问题》从这一理论基础动身，提出艺术应当表示“生命的逻辑方式”，并将这种生命方式的基本特性概括为有机性、运动性、节拍性和不时长大性，进而以为艺术发明应当掌握这些特征、盲目运用艺术直觉捕获艺术方式与生命的逻辑方式之间的“意味性联络”，发明出“与情感和生命的方式相分歧”的“有意味的方式”，即幻象符号。和《情感与方式》的系统论述不同，《艺术问题》由十篇演讲稿构成，易于了解。 编辑：Ling 以上资讯来源于青年艺术家平台 青年艺术家平台 “青年艺术家平台”由青年舞蹈工作者们自发组织，以完成自助与互助为目的，经过筹集资金中止艺术创作的孵化、展开多种形态的交流、树立资料库等艺术活动，从而构成良性的互助式艺术生态。 协作联络邮箱： cooperation@yapfestival.cn 更多精彩内容，欢送大家持续关注。 青年艺术家平台微博开通啦，欢送大家关注“YAP青年艺术家平台”微博！ 舞蹈 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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