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问的错觉》精彩读点 1、你所以为的常识不一定是事实。人们对看似众所周知的时间构成了呆板印象,但其真正的历史脉络却与我们想象中的状况大相径庭。 日本于 1941 年 12 月 7 日攻击珍珠港。 当日本与德国结盟, 世界身陷战火之时, 仍未参战的美国很显然是站在同盟国而非轴心国一边。上述众人皆知的事实已为我们如何了解珍珠港事情定下基调。 但是, 你真正了解日本为何发起攻击吗? 攻击珍珠港事情与其说是欧洲战场的后续, 倒不如说是东南亚矛盾长期胶着的结果。 即便希特勒并未于 1939 年发起闪电战入侵波兰, 攻击珍珠港事情依然有可能发作。 事实证明, 攻击珍珠港事情爆发之时, 美日战争可谓一触即发。 日本正堕入远征的泥淖, 1931 年发起“ 九一八” 事故, 1937年发起南京大屠杀, 以及 1940 年侵略法属中南半岛。 夏威夷海军基地存在的缘由即防备日本摩拳擦掌的侵略企图。 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于 1941 年将原驻圣地亚哥基地的安定洋舰队移防夏威夷。 由此而见, 日本的攻击行动对美国而言并非预料之外。 攻击发作前的盖洛普民意调查结果显现, 52% 的美国人估量美国将在一周内与日本开战。 2、你自以为了解的事物,你真的了解吗?车速表、钢琴键盘、冲水马桶、锁芯、直升机、石英表和缝纫机……这些日常生活中的东西在你看来再简单不外——但是,你能明晰地描画它们的工作原理吗? 一种研讨无知的措施是,单纯地请求受试者对某事物给出解释,并阐明这种解释如何影响他们对自身了解力的评价。倘若你是受试者之一,你会被问到下列问题:1.请自评关于拉链工作原理的学问了解多少,假如了解水平为 1—7,你会给自己打几分?2.拉链是如何发挥作用的?请描画运用拉链的一切步骤,越细致越好。假如你同大多数受试者一样,并非在拉链工厂上班,那么关于第二个问题你便所知甚少。你的确对拉链的工作原理毫无概念。所以,试想你被问到如下问题:3.往常,请重新自评你对拉链工作原理了解多少,了解水平依然是 1–7,你会给自己打几分? 这一次,你多少会降低评分以示谦卑。 这项论证表明人们置身于错觉之中。受试者们自己也不得不招认,他们对拉链的真正了解远不如想象中多。当人们调低第二次评分的分数时,他们实质上是认识到,“我知道的比我以为的要少”。拆穿人们的错觉着实简单得难以置信,每一位受试者都表示出错觉:无论他们是耶鲁大学的研讨生、名校的本科生还是就读于社区公立学校的学生。在一所美国常春藤名校的大学生身上,在一所大型公立高中的学生身上,以及在对美国民众的线上随机抽样测试中,错觉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证明。 他们在想措施给出一个解释的过程中也省悟到:他们能阐明白、讲分明的学问的确比自以为的要有限。此乃解释性深度错觉之实质。若不曾试着阐明某样东西,人们总是对自己的了解水平自我觉得良好;一番尝试之后,他们会有所改观。 3、我们为什么倾向于高估自己的了解力?生活在一个分享学问的共同体当中,每个个体都无法分辨出学问到底贮存在自己还是他人的脑袋里。这引发了深度错觉:当我对个人了解力中止自评时,他人的想法也被归入其中,因而,我们对自己的了解力的自我评价比实践上更好。 互联网是个极好的例子。得克萨斯大学的心理学者阿德里安·沃德(Adrian Ward)发现当中止互联网搜索时,人们在认知方面的自尊心,即他们对自己记忆和处置信息的才干的觉得也随之改善。此外,假如人们在互联网上搜索了他们不了解的事情,之后他们被问及是在哪里找到这些信息的,他们多半都不记得了并回答说自己不时都知道这些信息。其中许多人完整遗忘他们曾在互联网上中止过搜索。他们将功劳归于自己而不是谷歌。 4、英雄崇拜来源于我们看待世界的成见。我们颂扬个人的力气、 天资与美貌。 我们的电影和书籍将人物偶像化,例如超人可凭一己之力解救地球。个人总被赋予发明壮举的重担。 玛丽·居里取得的推崇之高就像她单独发现了放射性元素, 牛顿则是似乎凭空想出了三大运动定律。 蒙古人在 12—13 世纪所取得的成就皆被归功于成吉思汗, 而罗马帝国对犹太行省所做之恶行也都见怪于本丢·彼拉多一人。 事实上, 在理想世界, 没人活在真空里。 侦探们也有其团队,能够一同开会、 思索和行动。 科学家们不只有实验室和在其中工作、提供批判性想法的学生, 也有同事、 朋友和死对头,一旦我们开端认识到学问并非全部贮存在某人的脑袋里,而是在一个共同体中被共享, 我们心中的英雄们也将改头换面。 我们开端关注一个更大的群体, 而非聚焦于个人作为。 5、我们用既往阅历了解未知的范畴,而这可能招致我们走进直觉的误区。 因果模型决议了人们如何与日常生活中的机械设备互动。很多人把他们的恒温器设定的温度调高,为的是快点儿抵达理想温度。这是由于他们调用了制热系统的因果模型,抵达额定温度的快慢取决于设定的目的温度的上下。固然这是错误的,但人们似乎深信,他们给恒温器设定的温度越高,它就会工作得越卖力。以下是一名实验参与者对其错觉的解释。 我真的以为这很简单。嗯,我想,手柄和制热系统功用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线性关系。这就像踩下油门踏板。我了解液压的概念,你知道的,你踩得越用力,就会有更多的液体被推入发起机,接着会产生更多的火花,车子就会跑得更快。此处同理,你越用力地推或拧手柄……系统就会产出越多热量。 随后,他又罗列出一大堆其他也依相同原理运转的装置: 我随即能想到的还有电动搅拌机。你把它们的转速调得越高,它们转得越快……你踩油门踩得越用力,汽车跑得越快……翻开水龙头……你会看到更多的水以更快的速度喷出,你懂的,这和向手柄施力使温度升高是一个道理。 6、技术的错觉使我们身陷风险之中。极端有效的自动保险系统招致了人们对其的依赖,而这种依赖削弱了人工操作员的作用,从而导向更大的险情。 已相当复杂精密的现代技术正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自动保险系统正在改进之中。随着它们变得愈加复杂,并且额外追加了提示和备用系统,它们也被开发出越来越多的任务。一旦自动保险系统失效,将会铸成更大的灾难。讽刺的是,飞机、火车和工业设备上的自动化系统会让其整体都岌岌可危。由于技术并不了解系统所要完成之目的,它无法与人类共享意向性,总会出差错的要挟从未消逝。当技术失效而人类毫无防备之时,灾难会随之来临。 人类的关键作用在于监视,待在那儿避免大祸临头就好。我们目前面临的最大危机在于,没人拿得到能控制和控制现代复杂技术的全部学问。而且,技术正以史无前例的速度展开得愈加复杂。 技术让我们觉得良好却隐含风险讽刺的是,有效的技术总是格外容易上手,它总像老朋友似的让我们对其一见钟情。所以,我们即便对这些日趋复杂的系统的了解越来越少,还是会自我觉得对其了解得不错。我们在了解上的错觉变得越来越强。 7、你所置信的科学可能是错觉。看待科学的态度并非基于对证据的理性权衡,因而,提供更多的信息并不会带来改动。相反,人们的态度取决于一系列语境和文化要素,这些要素招致他们在很大水平上难以被撼动。 由于我们的信心不是相互分别的数据片段,能够随心所欲地接纳或摒弃。相反,人们的信心彼此深深地交错在一同,共享文化价值观念和身份认同。摒弃某项信条常常意味着一整套观念都随之而去,分开社群,背离曾经置信和酷爱的东西,简而言之就是在应战我们的身份认同。从这个角度动身,仅提供一点点关于转基因作物、疫苗、进化或全球变暖的信息怎样会对人们的信心和态度构成影响呢?文化关于认知的力气不外是让这些教育方面的努力堕入困境。 这种自信似乎很合理,由于它从未接受过评测。我们周遭尽是些思想都在一个水平上,学问量差未几一样少的人。我们生活在一个学问共同体中,不幸的是,共同体有时也会在科学方面犯错。倘若不改动共同体的共识,或不能让多个共同体中的学习者分离起来,培育科学素养的尝试就无法奏效。 8、学问的错觉之所以会发作是由于我们活在一个学问共同体当中,而且我们无法分辨哪些学问是内化了的。我们到底知道些什么? 当我们熟知某样东西时,很难想象竟有人不知道。当我们打出一首曲子的拍子时,有时会讶异于居然有人听不出来。这似乎是显而易见的,究竟,我们能够听到曲调在脑中回荡。假如我们知道某个常识性问题的答案[谁是《音乐之声》(The Sound of Music)的主演?],我们便倾向于假定其他人也知道这个答案。学问的诅咒经常以马后炮的方式呈现。假定我们支持的球队赢了一场大赛或我方候选人在选举中获胜,这时我们会觉得自己不时都知道结局会是如此,而且认定其他人也抱有同样的预期。学问的诅咒即我们倾向于以为吾之所想即人之所想。在学问的错觉中,我们倾向于以为人之所思即吾之所思。这两种状况的共性是,我们都分不清谁到底知道些什么。由于认知劳动分化的存在将控制不同范畴学问的义务分摊到整个社群中,我们尚能勉强度日。 9、共享意向性使人类从众多地球生物中脱颖而出。学问不止散布各处,它还是被共享的。一旦学问以这种方式被共享,我们便能够共享“意向性”,一齐跟随共同的目的。作为人类的一项基本才干,使我们得以协作同事。 在托马塞洛与其同人的另一项研讨中,曾有一名成年受试者在与儿童共同完成任务时中途放弃。儿童会鼓舞受试者继续下去。当他对黑猩猩做出同样的表示时,黑猩猩从未试图鼓舞受试者。“人类儿童,”托马塞洛和他的团队写道,“与黑猩猩不同,他们常常似乎只是为了协作而协作。好比,他们在社交游戏中协作,在玩具机游戏中亦然,当他们在游戏中赢得一件玩具时,常常会把它放回机器里去,再重新玩一次。”孩子们为了取得参与感而想要参与游戏,黑猩猩则无法体会参与的意义所在。 还有很多案例证明让人类脱颖而出的是他们的才干,以至是他们的需求,与他人同事之需求。人乃为协作而生。共享意向性的才干支持的或许是人类最重要的才干:贮存并将学问一代代传送下去的才干。这便是人类学家所谓的文化累积。学问的传送由我们的社会脑经过言语、协作以及劳动分工逐步发明出文化。这是人类制胜宝典中最关键的绝招之一。人类才干的持续升级并非源于个体智能的提升。与数百万年来不思进取的蜂巢不同,我们共同跟随的志业变得愈加复杂,同时我们共享的聪慧也越发强大。 10、技术正越发先进,好似一个有血有肉的生命体。我们从小就置信,在指令不变的状况下,计算机遇不时重复同样的操作,由于它究竟只是一台机器。但是,这不再是真的了。往常,就像和一个活生生的人打交道那样,我们并不总能预判计算机遇做何反响。在明明相同的情境中下达一样的指令,可能引发计算机完整不同的作为。 技术反动在某些方面改善了我们的生活,但它也唤起了担忧、失望,以至还有恐惧。技术反动所引发的各方面影响正接踵而至,其中有些或许还容不得我们讨价讨价。 一些最巨大的企业家和科学家以至看得更远。埃隆·马斯克(ElonMusk)、史蒂芬·霍金(Stephen Hawking)和比尔·盖茨(Bill Gates)都曾发出正告:技术可能会变得十分复杂,致使能够跟随它们自己的目的而不再唯人类命令是从。最近发表相似观念的还有任职于牛津大学的瑞典哲学家尼克·博斯特罗姆(Nick Bostrom)。用博斯特罗姆的话说,技术的进步如此神速,致使我们对如大兵压境般的超级人工智能望而却步。 现今胜利的人工智能将能够自给自足。人工智能机器人能用比人类更短的时间设计出更聪明的智能体。一旦它们真的这样做了,我们将有更聪明能干,能制造出更高级智能体的机器,这些智能体反过来又造出升级版……你曾经看得到结局了。这些未来主义者预测,人工智能将迎来爆炸性展开,相似于自工业反动以来我们见证过的消费力的突飞猛进。机器的智能将以史无前例的速度持续增长,在不久的未来,我们就会具有一台在思索力和执行力方面都把人类远远甩在身后的超级智能体。依照末日论者的说法,一旦超级智能问世,人类便永无翻身之日了。超级智能体将比人类更擅长完成目的,倘若它们与人类水火不容、各奔前程,人类就要倒大霉了。 11、众包的力气和协作平台的胜利,显现出真正的超级智能不是那些能够打败人类的未来机器。超级智能是在用学问共同体改动世界。 技术的庞大进步不在于制造具有特殊马力的机器;相反,它们会经过绝后庞大的学问共同体使信息交流更顺畅,协作更容易。智能技术无法取代人类,却把人类连成网络。这个网络阐明真正的超级智能就在人群中。 我们的人机系统共同体将不时演进。技术持续以惊人的速度变得愈加复杂,它在我们共同体中的角色也将愈加重要。但是,把技术当成一个不时增长的、终有一天会压倒人类的要挟就大错特错了。在可预见的未来,技术将短少一项促使人类胜利的秘诀:共享意向性的才干。因而,技术不会成为学问共同体中人类的对等同伴,它依旧是一个隶属工具。 尤瓦尔·赫拉利:无知怎样破解?没人知道 作者:尤瓦尔·赫拉利 历史学家,《人类简史》《未来简史》作者 在《学问的错觉》一书中,认知学者史蒂文·斯洛曼和菲利普·费恩巴赫又毫不客气地为个人理性的棺材板狠狠地钉上了一颗 铆钉。在 17—20 世纪的400 年间,西方哲学置信人人都能独立思索,将个人理性奉为圭臬,并把这些视为现代社会的基石。民主制度树立在选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基础上,自由市场经济笃信消费者永远明智,现代教育试图教会学生们独立思索。 过去的几十年以来,这种理想化的个人理性备受各方抨击。后殖民主义者和女权主义者以为它不外是西方沙文主义的幻想,用以美化白人男性的无上权益和荣光。但行为经济学家和进化心理学家的论证已表明,人类的大多数决策都不外是心情使然和拇指规律的产物,而非来自理性的剖析,我们的这种心情与阅历或许更合适因应石器时期的非洲大草原,而对电子时期的都市丛林望尘莫及。 斯洛曼和费恩巴赫要讨论的远不止于此,他们指出,别提理性思索了,个体的思索才干这个说法自身也有待商榷。人类鲜有独立思索的时分。相反地,我们会采取群体思索的方式。正如族人共同哺养后代,发明工具、化解纷争、治愈疾病也都需求齐心协力。没有人能凭一己之力盖出一座教堂、造出一颗原子弹或一架飞机。让智人从众生当中脱颖而出,称霸地球的并非我们的个人理性,而是那不相上下的群体思索力。 正如作者在那些兴味盎然却又发人深省的篇章中向我们展示的那样,人类个体对这世界的了解少得不幸,而且随着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这一了解越来越有限。石器时期一个靠渔猎采集为生的人尚懂得如何制衣、生火、捉兔子以及狮口脱险。往常,我们自以为学问更广博了,但就个体层面而言,我们实践上越发地无知了。我们生活中方方面面的需求简直都仰仗着他人的专业学问与技艺。在一项原本不起眼的实验中,受试者被问及他们能否了解拉链的运作原理。大多数人都自信满满地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究竟这玩意儿他们天天都在用。接着,受试者被请求对拉链的原理给出精确的解释,并尽可能细致地描画“拉”拉链时的每一个步骤。大多数人都傻眼了。这便是学问的错觉。 固然人人都博览群书,但由于我们把他人脑袋里的学问当成了自己的,便自以为上知天文下晓天文。不外,这也一定是件坏事。正是对群体思索的依赖成就了我们世界霸主的位置,学问的错觉让我们不用花大把力气亲力亲为地弄分明每件事情,日子也能过得好事多磨。从进化的角度看,人类相当擅长采他者之长为己之用。 但是,正多么多在远古时期管用,步入现代社会就失灵的人类特质一样,学问的错觉也有其软肋。世界变得越来越复杂,人们认识不到自己有多么无知。结果是,一群对气候学或生物学一窍不通的人就气候变更和转基因作物等议题吵翻了天,而另一群基本不知道伊拉克或乌克兰在哪儿的人,极力主张要对这些地域采取行动。 人们很少察觉自己的无知,由于他们会沉浸在一个高度同质性的环境中,其信心被不时自证与增强,鲜有相左之声。 据斯洛曼和费恩巴赫所言,向人们提供更丰厚的信息也于事无补。科学家寄望于经过更进一步的科学教育来消弭反科学带来的成见,专家学者努力于经过传播精确可信的事实和专业牢靠的讲演来影响公众行动对奥巴马医改法案或全球变暖议题的见地。这类无谓的希望皆根植于对人类思想方式的迷思。事实上,我们绝大多数的观念都源于群体思索而非个人理性,这些观念又经由群体认同的增强而根深蒂固。把事实真相一股脑儿摆在他们面前,揭露他们个体层面的无知,这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大多数人都不愿意面对真相,更不喜欢招认自己的愚笨。假如你觉得摆事实讲道理就能让唐纳德·特朗普置信全球变暖——请三思吧。 没错,那些笃信事实真相能够改动公众行动的科学家自身可能就是科学界群体思想的受害者。科研群体深信事实的效能,正是在这种信心的差遣下,即便大量的实证阅历与之相左,他们还是顽固地以为只需搜集足够的事实,就能在公开争辩中获胜。相似地,对个人理性的传统见地这一见解自身也可能是群体思想而非实证阅历的产物。巨蟒剧团演绎的《布莱恩的终身》的高潮之一,就是一大群不明真相的跟随者把布莱恩误当成了救世主。无路可逃的布莱恩对他的门徒嚷道:“你们不需求跟随我,你们不需求跟随任何人! 你们得自己思索!你们都是独立的人!”热切的门徒又随之齐声吟诵起来:“ 是的!我们都是独立的人!”巨蟒剧团的表演旨在讽刺 20 世纪60 年代的反主流、反正统文化,但其中对个人理性主义的一孔之见大约放在任何时期都适用。 未来的数十年间,世界或将变得比今日复杂更多。人类个体终将关于科技产品、经济形势和政治意向如何影响世界知之更少。那我们还怎样能放心肠把决议权交给这些无知又容易被支配的选民和消费者?倘若斯洛曼和费恩巴赫所言属实,让选民看到更多的真相,向消费者提供更多的信息也无益于问题的处置,那么,我们还有别的措施吗?两位作者也只能耸耸肩。但他们的确给出了几条简单适用的规律(“ 存下收入的15% 来养老”),以及掌握最佳的教育机遇(教刚下岗的人如何面对失业危机而不是对上班族指手画脚),并鼓舞人们面对无知的理想。当然,这些还远远不够。正如书中所言,斯洛曼和费恩巴赫对自身了解力上的限制也心知肚明,他们自知无法提供答案。而且,十有八九基本没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