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亚历山大·杜金 译/察看者网 由冠群】 索罗斯的遗言 2023年2月16日,乔治索罗斯,一个反对全球主义和单极化并不惜一切代价维护西方霸权的重要思想家和理论者,在德国慕尼黑保险会议上发表了可谓里程碑式的演讲。 这位93岁高龄的索罗斯在觉得自己生命将尽时,总结了当下的形势,决计遵照其导师卡尔波普尔的教导,全力投入“开放社会”对立其敌人—— “封锁社会”的斗争。假如说哈耶克和波普尔是自由派全球主义学界的马克思和恩格斯,那索罗斯就是列宁。 或许索罗斯有时分会显得夸大其词,但总的来说,他的确公开阐明了世界政治的延展趋向。他的观念比拜登的支支吾吾或奥巴马的妖言惑众更重要。一切自由主义者和全球主义者最终都会按索罗斯说的做。关于欧盟、军情六处、中情局、外交关系委员会、三边委员会、马克龙、朔尔茨、贝尔伯克、萨卡什维利、泽连斯基、桑杜、帕希尼扬和简直一切代表西方、自由主义价值观、后现代主义和所谓“进步主义”的人,索罗斯是他们的主心骨。索罗斯很重要,这篇演讲就是他发给世界“隐行者大会”的信息,是他对无数已知或未知全球主义代理人的劝诫。 索罗斯首先指出全球形势危殆,并立刻给出了两个主要缘由: - 两种类型政府的抵触("开放社会"vs."封锁社会") - 气候变更。 索罗斯在演讲的第一部分和结尾两次提到了“气候”(我们将在后面讨论),但两种类型政府的抵触,实践上是两个“阵营”、单极世界支持者(如施瓦布、拜登、欧洲官僚机构及其地域卫星国,如泽连斯基恐惧主义政权)和多极世界支持者的抵触才是演讲的主要内容。让我们依次审视索罗斯的观念。 开放社会和封锁社会:基本定义 首先,索罗斯给出了“开放”社会和“封锁”社会的定义。在开放社会中,国度维护个人自由。在封锁社会中,个人为国度的利益效劳。从理论上讲,两者对应于西方的自由民主社会和传统社会(无论什么样的)。此外,在国际关系范畴,这恰恰对应于国际关系中的自由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之争。 索罗斯在慕尼黑发表演讲 在地缘政治层面,我们能够将其比之于“海洋文化”和“陆地文化”之争。海洋文化是一个商业社会,实施寡头政治、资本主义、物质主义、技术进步并崇尚自私的肉体吃苦。它是自由民主的文化,从基层开端树立政治并破坏一切传统价值观——宗教、国度,庄园,家庭,道德。这种文化的典型代表是古腓尼基人树立的迦太基,一个辉煌到极点的强盗奴隶制殖民帝国,崇拜金牛和血腥的摩洛神,会献祭婴儿。迦太基就是这样一个“开放社会”。 它的对手是代表陆地文化的罗马,一个树立在荣誉、忠实、信仰、英雄主义和古代传统上的社会。罗马人崇拜光明的天上诸神,坚决抵御海盗和商人崇拜的血腥邪教。罗马可被视为“封锁社会”的原型,一个顽固于来源和传统的社会。 到目前为止,索罗斯是自由主义、大西洋主义、全球主义和地中海统治权(“海洋权益”)的理想化身。在迦太基对战罗马时,他会毫不含糊地站在迦太基一边。他的想法与古罗马参议员老卡托的说法“迦太基必须被摧毁”正相反,即“不,必须被摧毁的是罗马”。在当下这个理想环境中,我们讨论的是“第三罗马”,指的是莫斯科。 说到做到。索罗斯在俄罗斯人为制造出了一个自由主义反对派组织,在独联体国度中组织和支持各种敌视俄罗斯政府及俄罗斯传统的政权、政党、运动、非政府组织。“罗马必须被摧毁。”究竟,“罗马”是一个“封锁社会”,而“封锁社会”是“开放社会”的敌人。敌人必须被摧毁。否则他们就会摧毁你。这是一个简单而明晰的逻辑,西方全球主义自由派精英及其各界代理人都遵照这个逻辑。 而那些不同意索罗斯的西方人,好比唐纳德特朗普和他的支持者,则立刻被宣布是“纳粹”,会遭到歧视并“被抵御”。而索罗斯说的“纳粹”是指那些反对他的人。假如一个带有纳粹标识的乌克兰恐惧分子血战罗马,那他就不再是“纳粹”,而不外是个“孩子”。无论谁支持罗马,都肯定是一个“纳粹”。特朗普、普京、埃尔多安,伊朗阿亚图拉、欧洲民粹主义者都是。这就是双标的摩尼教逻辑,而正是这种逻辑在指导着当今的世界精英。 踌躇不决的大国 在将全球主要玩家划分到两个阵营之后,索罗斯开端审视那些中间派国度,它们既不属于其钟爱的迦太基(美国及其卫星国),也不属于其憎恶的罗马(莫斯科及其卫星国)。莫迪领导下的印度就是此类国度,它一方面参与了大西洋主义者组织的四国机制(迦太基),另一方面又积极置办俄罗斯的石油(因而,依据索罗斯的说法,它在与罗马协作)。 埃尔多安的土耳其也是如此。土耳其既是北约成员国,同时也强硬对立索罗斯积极支持的所谓“库尔德恐惧主义分子”。在索罗斯看来,埃尔多安应该亲手毁掉自己的国度,这样埃尔多安就会成为一个彻底的“大好人”,也就是说,埃尔多安要站在“开放社会”一边。但同时,埃尔多安和莫迪还是“半个纳粹分子”。索罗斯毫不掩饰地倡议莫迪和埃尔多安政权应被推翻,并引发印度和土耳其的血腥骚乱。这样,“半封锁/半开放”的社会将变得完整“开放”。这就难怪埃尔多安不会服从他的倡议,假如埃尔多安听到了索罗斯说的话,那他肯定会做相反的事情。莫迪也开端领悟到了这一点,但他却不太敏锐。 索罗斯也向最近再次当选的巴西左派总统伊纳西奥卢拉提出了同样的选择,是盲目服从全球自由主义寡头,即站到“开放社会”一边,还是维护巴西主权,参与多极化阵营(如金砖国度组织)。索罗斯要挟说,假如卢拉不听全球主义者的话,站到“封锁社会”一边,他将面临血腥的紊乱前景。索罗斯将发作于2021年1月6日的特朗普华盛顿大起义与2023年1月8日的巴西博尔索纳罗支持者骚乱相提并论。索罗斯正告卢拉:“假如你像拜登,那迦太基会支持你。否则……”鉴于索罗斯以积极支持“颜色反动”(支持“开放社会”)和直接援助各类恐惧分子而出名(只是为了让他们攻击罗马,即攻击“封锁社会”),他的要挟并不是空话。他有才干推翻政府和总统,使一个国度的货币体系解体,并能发起战争和政变。 乌克兰:自由主义霸权对立多极化趋向的主要前哨站 索罗斯接着谈到了乌克兰战争。他宣称,到2022年秋天,乌克兰已简直取得了对俄战争的胜利。在战争第一阶段,深藏在俄罗斯的索罗斯特务显然有所畏缩,迟迟不敢对克里姆林宫下手。但在10月过后,形势开端不利于迦太基。罗马进行了部分发起,着手摧毁乌克兰的工业和能源基础设备,即开端了真正的战役。 索罗斯特别提到了叶夫根尼普里戈津和瓦格纳集团。依据索罗斯的说法,普里戈津是改动战局的关键人物。值得思索的是:假如一个相对较小的私营军事公司凭着 “正确”作战,就能够改动“封锁社会”对立“开放社会”(在全球外交、政治、经济等范畴发起作战行动)这一巨大战争的战局,那么全球主义者的世界主导位置应该是十分脆弱的。 关于他高估叶夫根尼普里戈津的作用,我首先倾向于以为,索罗斯错误地关注了焦点人物。但他通常是对的。他知道一个由少数热血分子组成的团结组织是有办事才干的。在这些团体的辅佐下,索罗斯一再发起政变,赢得战争,推翻其不喜欢的政治领导人。但当此类热血组织站在马一边时,那就该迦太基担忧了。 索罗斯接着剖析了西方对基辅的军事援助数字,并呼吁西方尽可能增加对基辅的军事援助,以便一劳永逸地击败俄罗斯。这将是“开放社会”取得的决议性胜利——这是索罗斯终身工作的最高成就,也是全球主义者的主要目的。索罗斯直言不讳地说:乌克兰战争的目的是“瓦解俄罗斯帝国”。为此,有必要不遗余力地迫使一切独联体国度,特别是依赖索罗斯的玛雅桑杜,参与对俄战争。普里戈津和其他热血分子应该被消灭,而他们的国内外对手则应取得支持。 中国和那个毁了一切的气球 索罗斯接着转向了他的第二大敌人——中国,另一个“封锁社会”。索罗斯以为,中国在抗击新冠疫情的斗争中犯了战略性错误。他还以为,固然中国与华盛顿的关系有所改善,但中国气球坠落事情将招致两国关系再次降温。台湾危机曾经暂缓,但尚未处置。往常一切都取决于俄罗斯。一旦俄罗斯被打倒,那么中国将不再是障碍“开放社会”到来的不可逾越障碍。颜色反动能够从中国开端:民族起义、政变和恐惧攻击——索罗斯知道如何做到这些,并可能把这些手段教授给他之后的继任者。 外媒炒作气球事情 特朗普是美国“封锁社会”的代言人 回到美国自身,索罗斯开端诅咒特朗普,他以为特朗普在效仿弗拉基米尔普京,他是美国 “封锁社会”的代表。 索罗斯幻想特朗普和德桑蒂斯都不会在2024年被提名为总统候选人,但他将一如既往地以实践行动来完成自己的幻想。这是“世界政府”送给共和党人的又一大污点。 全球主义理论者索罗斯 依据行将离职的乔治索罗斯所说,世界应该像他想的那样。他用尽自己将近100岁的人生,努力完成这一目的。他在1991年的反苏反动中摧毁了社会主义阵营,摧毁了苏联,使苏联解体后新成立的共和国政府里充溢着他的代理人。 在20世纪90年代,他完整控制了俄罗斯的一众变革者和叶利钦政府,他们当时大声宣誓要树立一个“开放社会”。是的,普京的到来夺走了他的最终胜利。当这一点变得明显时,索罗斯辅佐乌克兰变成了一个敌视俄罗斯的血腥纳粹国度。这与“开放社会”的自由主义教条有点不分歧,但在与俄罗斯帝国这样风险的“封锁社会”作斗争时,它将发挥作用。 索罗斯说,乌克兰是决议性要素。假如俄罗斯赢了, “开放社会”和全球自由主义霸权会呈现大幅倒退。假如俄罗斯垮台,失败者将堕入困境。索罗斯的事业将取得最终胜利。这是地缘政治的终结。 普遍“变暖” 在演讲的开头和结尾,索罗斯谈到了另一个对“开放社会”构成要挟的要素,那就是气候变更。 气候是如何影响地缘政治、文化改造以及抵触对立的,一个俄罗斯电报群“Ekslikatsiya”给出了机智的解释。以下是从那里援用的发言。 “2023年2月16日,全球投机者、‘开放社会’极端主义认识形态的狂热跟随者乔治索罗斯在德国慕尼黑保险会议上发表了宗旨演讲。演讲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关于地缘政治以及单极化自由主义世界次序与索罗斯和全球精英所称的‘封锁社会’展开苦战…… 但是,我感兴味的是,这些地缘政治结构问题是如何与索罗斯在演讲开头和结尾提到的全球变暖问题联络在一同的。总而言之,我得出了以下结论。 索罗斯明白表示,南极和北极的冰川消融,以及普京、埃尔多安和莫迪,都对“开放社会”构成了真正要挟,气候议程直接融入地缘政治话语,全面参与了这场大对立。 乍一看,这似乎有点荒唐。只由于索罗斯首先说到了冰层消融的风险,其次才说到执政的普京和俄乌战争,想象中的全球变暖(即便我们接受它是真实的)居然就成了全球主义者的敌人,以至成了‘头号要挟’。 回想一下,地缘政治教导我们‘海洋文化’正在对立‘陆地文化’。 大西洋主义的主要中心都是沿海港口城市——迦太基、雅典、威尼斯、阿姆斯特丹、伦敦和今天的纽约。这一规律以至适用于美国的选举政治,传统上支持民主党的蓝色州,包含极端自由的纽约,都位于美国西部和东部沿海地域,而更守旧的红色共和党州,即辅佐乔治索罗斯的主要敌人特朗普赢得大位的州,则位于美国内陆。 世界其它大洲的状况也大致如此。正是‘海洋文化’树立了乔治索罗斯努力捍卫的‘开放社会’,而反对它的‘封锁社会’则属于陆地文化,包含横跨欧亚的俄罗斯、中国、印度、拉丁美洲,以至北美内陆地域(美国红色州)。因而,假如冰川消融,海平面将疾速上升。这意味着首先被淹没的正是大西洋主义者的中心基地,即全球自由主义寡头的据点——沿海地域。在这种状况下,开放的自由社会,也被称为‘液体社会’(齐格蒙鲍曼语)就会被‘冲走’:只需‘封锁社会’将继续存在,位于内陆腹地。 地球变暖将使许多冰冷地域,特别是欧亚大陆的东北部地域变得肥美。在美国,只需支持共和党的州能幸存下来。民主党的据点将全被淹没。在这种状况发作前,垂死的索罗斯向全球主义者宣布了他的遗言:‘开放社会’要打败俄罗斯、中国、印度、土耳其等国,要么是往常,要么就永远不会发作。这样,全球主义精英就能够逃入内陆地域生存下来,否则,‘开放社会’就会终结。全球主义者为何对气候变更念念不忘,这是独一的解释。不,他们不是疯子!索罗斯不是,施瓦布不是,拜登也不是!全球变暖,就像‘冬季将军’在二战中曾帮俄罗斯对立希特勒一样,正在成为世界政治中的一个要素,它往常站在多极世界一边。” 这是一个十分聪明的解释。我自己都没想到。 索罗斯是迦太基的神经网络和操作系统 总之,我们应该留意以下几点。当我们知道乔治索罗斯是谁、他有才干做什么和他曾经做了什么时,我们决不能对他的话掉以轻心。一些评论家宣称“这个老金融投机家疯了”。索罗斯不只仅是一个人,他还是西方自由主义文化的“人工智能”机器。这台机器的代码和算法是维持西方21世纪统治权的基础。 在这种多层次的全面统治中,认识形态与经济、地缘政治与教育、外交与文化、情报与新闻、医学与恐惧主义、生物武器与生态议程、性别政治与重工业和世界贸易交错在一同。就索罗斯而言,他是一个需求我们应对的“开放社会”操作系统,在这个系统中,一切的答案、行动、步骤和战略都经过精心谋划。新的信息被输入到一个调试良好的系统中,这个系统就像发条一样精准运转,或者更确切地说,像一个超级计算机,一个全球主义的神经网络那样运转。 “一个封锁社会”,也就是“我们”,必须树立我们自己的操作系统,创建我们自己的代码和算法。对索罗斯和全球主义者说“不”是不够的。作为回应,有必要更积极主动一些。我们要和他们一样团结、周密、明智,并有资源和才干支持。从实质上讲,这样的反索罗斯体系属于“欧亚主义”和“第四政管理论”(这是一种多极世界哲学,全面捍卫崇高传统和古老价值观)。面对索罗斯,光辩护还不够,更要回击,而且是在一切层面和一切范畴回击。谈到环境问题,假如索罗斯以为全球变暖是一种要挟,那么全球变暖就是我们的盟友,就像“冬季将军”一样。我们应该把全球变暖这一不明现象招募进瓦格纳集团并给它颁发一个奖章。 索罗斯,打钱!俄国自由主义的羞耻 我与索罗斯只见过一面。20世纪90年代初,我应邀在莫斯科的一个会议厅与索罗斯会面。索罗斯由《生意人报》的自由派人士马克西姆索科洛夫引见退场,他周围还有一群身份不明的索罗斯基金会工作人员。这次会议是为了推介卡尔波普尔的《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一书,这是索罗斯、拜登和一切当代自由派人士的“圣经”。一开端,发言的主要是波普尔拥趸。但简直一切人都在说同一件事,这事与波普尔完整无关,即“敬爱的乔治索罗斯,给我钱,有多少给多少!”独一的变更是,“不要给他/她钱,他/她是一个无名小卒,把钱给我!”索罗斯赂乎都要睡着了。 1970年代,卡尔波普尔接受电视采访 最后,他们把话筒给了我。原来,我可能是听众中独一读过波普尔的人。可能马克西姆索科洛夫也读过。而其他人只是像钟表一样不停地重复:“给我钱,给我钱”。这就是我国的自由主义者。难怪他们多次改动自己的认识形态立场,致使于使外界都感到头晕目眩。在往常的“特别军事行动”期间,他们在哪?四处都是。既在那边也在我们这边。“索罗斯,给我钱!”很容易被“普京,给我钱!”所取代。但这并不重要。 当我说出我所想到的俄罗斯传统价值观与“开放社会”的个人主义不相容时,索罗斯一激灵苏醒了过来。他那布满皱纹的面颊,即便在那时他也不那么年轻了,涨得通红。在听了我的小讲座后—— “自由主义永远不会在俄罗斯获胜,它可能会被拒绝或蹂躏,我们将回到最初的俄罗斯道路,用尽全力再次对立全球主义和西方霸权(最后我用一句可悲的‘回家吧,索罗斯先生!越早越好!’终了了发言)”,索罗斯做了总结陈词。他对听众说:“据我所知的俄国历史,反动是由你们这样的人(他指着坐在大厅里的大多数人)发起的,由像他这样的人(他指着我)完成的。你没有一句话提到波普尔,但似乎只需你这个‘开放社会的敌人’读过《开放社会及其敌人》这本书,并在刚才叫我滚蛋。这是俄罗斯自由主义的悲痛。你们要的是钱,而他要的则是思想。但我希望我错了,你们会有所收获”。于是他终了演讲,前往匈牙利。 往常他和他的基金会,不只在俄罗斯,而且在匈牙利,都被看成是风险的“恐惧主义组织和个人”。这真的是名不虚传。 但总的来说,索罗斯的剖析是正确的。在20世纪90年代,权益控制在自由主义者手中,但慢慢地,简直在不知不觉间,他们失去了权益。 今天,我们显然走上了俄罗斯道路,正在对立“开放社会”的全球霸权,为一个多极世界而战。 究竟,我们是罗马,而他们是迦太基。 本文系察看者网独家稿件,文章内容纯属作者个人观念,不代表平台观念,未经受权,不得转载,否则将清查法律义务。关注察看者网微信guanchacn,每日阅读兴味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