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沟，在水一方

作者：王广安 　　山环西北，水聚东南，陡沟濒临长江，在水一方，沟渠纵横，河网密布，素有“水乡泽国”之称。千百年来，祖祖辈辈用泥土硬是筑起挡水抗洪的堤坝，一圈一圈围起十里八乡的耕地和家园，构成九连圩、小官圩和东、西七圩，大小河道上百条。以西河、黄天河、大港河、小卫河、凤赵渠为中心的水域串起了陡沟的美丽景色线。 一方水土哺养一方人。漫长的岁月里，勤劳的陡沟人民在这片肥美的土地上繁衍生息，孕育了共同的圩乡文化，素有“鱼米之乡”“红色之乡”“书法之乡”之称。这块有着深沉历史文化沉淀的土地上，人文荟萃，英才辈出，降生了张恺帆、张昌忠、倪合台、胡德荣、韩安才、王德金等一批出色英雄人物，谱写了陡沟多姿多彩的华美篇章。　　　　　　　　沧桑剧变陡沟坝河水本无堤，西河自孕育以来，像一个调皮任性的姑娘，一路走来，让河道有时急、有时缓、有时宽、有时窄，因势而赋形。在流经到陡沟时，一见倾心，随意的裙裾一摆，落下一道美丽的弧线，让陡沟的河泽飘逸灵动，宛如一幅水墨画。清晨，当太阳冉冉升起，我们一行三人从无为驱车前往陡沟，探望圩乡文化故事，倾听那悠远水乡的逸闻趣事。绿柳堤岸，河水潺潺湲湲；稻黄棉白，乡村公路边的野花分发着幽香，眼前是一幅幅美丽的田园风光。车子沿042县道向北前行两公里，便可看到路边一块巨石上有舒同和倪进祥分别题写的“陡沟镇”三个大字。陡沟因过去有陡门和沟堑，后筑土坝，取名“陡沟坝”，镇名由此而来。何谓“陡门”？陡门是我国古代水利工程中为了改善通航才干而发明设计的河道设备，常建于河道落差较大地段关闸挡水，便称作“陡门”。往常“陡门”在哪里？来到坝上，只见右边是新旧两座电动站并排而立，左边是一大一小两个水闸。岸边水草繁茂，河面开阔宁静。远看乡野广袤，阡陌纵横，水鸟划过，牛嚼牧草，俨然一片田园牧歌风光。坝埂居民房前坐着三四位老人，有的在屋前晒太阳，有的捧着碗吃早饭，我们前去讯问陡门旧址状况。83岁的杨大爷说：“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看到过陡门的，就在新闸路中间。陡门不大，长就2米，宽也就1米，周围是两排青石条垒成，两侧凿有内槽，用来插闸板。”从杨大爷的叙说中得知，以前西河与港河之间没有河道，西河水面高，为了蓄水灌溉，人们在此建陡门，挖沟引水，灌溉圩内千亩良田。上世纪六十年代加固堤坝，陡门被掩埋在四五米深的公开。前几年修建新水电站时，陡门被挖了出来，可惜被当作碎石料填埋了。　　西河水滋养哺养了陡沟人，但水患频发也给这里的人民留下道道创伤。1954年那场大水过后，水利部门在这里建成防洪闸和电动排涝泵站，加固防洪堤，并多次疏浚河道。这些水利工程大大进步了抗洪才干。 经过多年整修加固，大堤宛如一道水上长城耸立在西河东岸，维护着圩乡人民的生命财富。杨大爷指着大坝埂说：“当年大坝埂没有这么高哎，这都是1954年破三坝后硬挑的。”当时加固堤坝和疏浚河道的会战，都是以公社为单位，十里八乡的民工们带好铺盖、粮食，划船过来。坝埂上下，万人云集，战旗猎猎，局面甚是壮观。人人一双土筐，一根扁担，蚂蚁般的散落各处，日复一日挖土挑泥不止。除非天下大雨出不了工，否则直到工程竣工，中间从不停歇。即便茫茫细雨，脚下有点泥泞，也照样蓑衣笠帽，披挂上阵。站在一旁的倪大叔说：“那是一段不计报酬、分秒必争的岁月。当年民工们挑坝埂是很辛劳的，晚上就在当地村民的堂屋里铺上稻草，摊上席子，整个堂屋里，就是一个大通铺。吃饭就在屋外垒起灶台，生火做饭。米都是自带的，家里条件不好的，经常吃不饱肚子。”“那时我们妇女参与挑大埂好难，当时我家孩子才两岁多，没有人带，我把孩子抱到大埂放到站桶里，孩子冻得又哭又叫，有时还在身上撒尿，遭了好多罪。”住在沿河北路的方大婶谈起往事很是伤感。柳树筐子一头两锹，七八十斤重的河泥，方大婶沿着四五十级的踏步往大埂上挑，汗水渗透衣服，再苦再累都要坚持着。众人一同挑土，都要争个面子，谁也不肯落在他人后面。故而，方大婶每次装担，总是冒冒尖。劳动竞赛中，方大婶被评为“劳动竞赛标兵”，还得了一顶草帽和一条毛巾。“过去，从坝埂到港河这一段没有这么宽的河面哟！”方大婶指着新电动站东边河渠说，“这下面过去是十亩水田，往常老医院到橡胶厂那条街上的土，就是我们从水田里挑上来的。”流水易逝，时光荏苒。看着碧波荡漾的港河，在那个肩挑土筐的年代，无法想像这个工程是多大。大堤、水电站，渗透了无数人的心血和汗水。正是这种艰苦斗争、无私贡献、共建家园的肉体，鼓舞着一代代陡沟人民不时走上水患管理之路，携手共同绘制了一幅幅“河畅、水清、岸绿、景美、人和”的精巧画卷。砥砺奋进新征程，扬帆奋楫谱华章。今天的陡沟镇以“旅游+”“生态+”等方式重点展开休闲观光农业、农业效劳业和电子商务，依托乡村绿水青山、田园风光、特征农产品、乡土文化等资源，应用美丽乡村、现代农业示范区等载体，打造集循环农业、创意农业、农事体验于一体的田园综合体。宜寓居、宜休闲、宜观光、宜旅游……陡沟在镇村展开示代化的过程中再一次绽放生机与生机。　　　　　　　　　　秋阳高照走老街奔跑的西河水在流经陡沟镇时拐了一道大大的“U”形湾道，集聚四方人气，招引八方商贾。老街依偎河坝，临水而建，自清末以来，逐步构成一座商贸繁华、人文兴蔚的水乡枢纽，是东南圩乡重要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从喧嚣的新街口步入陡沟老街，我们被老街的年代感所吸收，被老街曾经具有的辉煌和进步所震动。穿过区公所、供销社、粮站、商店、码头、邮局、澡堂、医院，也似乎穿过了老街浓缩着的历史，属于老街的故事也由此展开。时期更迭，老街外是城市喧嚣里车水马龙的繁华现象；老街内是残瓦旧墙下慢节拍的自由生活。城镇化树立展开的位移，使老街渐次少了声息。站在老街北边的粮站门口，71岁的胡大爷通知我们：“过去老街不到200米，呈‘T’字形，一条长长的青石板衔接街的两头。那时东店西坊，人声鼎沸，货物美不胜收，十分繁华。后来坝埂加宽，将老粮站两间房子拆了，为了方便运送粮食，在埂下修建涵洞，车子能够直通码头边。”谈起老粮站，胡大爷侃侃而谈，昔日的情形在胡大爷的脑海里一幕幕浮现。1984年以前，国度不时实行粮食统购统销政策，向农民收购粮食叫征购。当时粮站最为繁华，新河、凤凰桥、赵坝等地，都要到这个粮站来交公粮。在忙碌的“双抢”终了后，消费队将早稻谷用农船运至粮食收购站投售，当时称交售“爱国粮”。骄阳似火，妇女们顶着酷暑把晒干扬净的稻谷用箩筐一担担装好，青壮年男劳力将稻谷挑往停在河边的船里。由于各个消费队去粮站卖粮都集中在“双抢”终了后这段时间，西河码头边朝北一排长长的卖粮的船只，密布河岸。到岸后又挑粮上岸，每担稻谷差未几有200斤重，压得人腰都直不起来，步履踉跄，全身衣服被汗水渗透。好不容易排队等到交粮，验货员拣出几粒，一粒一粒放在嘴里用牙齿咬一下，分辨稻谷的单调和丰满水平，假如验收合格，他会开一个单子给你，假如分歧格就要打折扣。“年岁大了，看到这些老厂房，总会想起以前和同事们一同工作忙忙碌碌情形。”看着眼前的粮站现象，想起昔日的繁华，胡大爷怅然若失。粮站在胡大爷的眼里，阅历了风风雨雨，为国度粮食购销调运加工，抗灾救灾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全体职工夜以继日地为维护国度的粮食，付出了勤劳的汗水和心血。老街第一家门面是裁缝店，过去是陡沟商场，前后五间。这房子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建的，当时准备建二层楼，四方立柱都建好了。镇供销社不允许建，说他们自己都没有盖楼房呢。往常想起来真是有点滑稽。走进裁缝店，只见杨师傅正在上海蝴蝶牌缝纫机的“哒哒”声中忙碌着。杨师傅说：“这台蝴蝶牌缝纫机，是他父亲靠种棉花卖山芋挣来的，曾经陪伴他走过了近四十年。”上世纪八十年代，盛行用“三大件”来权衡一个家庭的财富状况，上海牌手表、凤凰牌自行车和蝴蝶牌缝纫机是乡村姑娘出嫁的心愿。在她们心中，能控制这门手艺，就意味着全家“衣食无忧”。杨师傅从18岁就在老街做裁缝，曾经有四十多个年头了。缝纫机的黄金时期曾经过去，但杨师傅对它的情感永远都在。继续向南走不到二十米，是一家理发店。店的主人是68岁的杨大婶。杨大婶从年轻时就在这里运营理发，由于手艺不错，很受邻居邻居欢送。理一次发只需六元钱，这价钱在当下，委实让人感到惊叹！多少沧桑事，都在旧墙中。老街2号，是一栋两层木楼旧民居。青色的古墙，被风雨腐蚀，墙皮早零落，砖块毁损严重。门梁上雕琢仍可见着孔雀、凤凰等瑞兽祥鸟和花草图案。脆弱飘摇的老屋，好像风烛残年的老者，承载着老街的历史记忆，却无法给人情感回归的慰藉。朋友季红斌至今还保存着一双鞋垫。二十五年前，季红斌高中毕业后报名从军，从陡沟人武部动身到部队的那天，他的女友赶来送行，并陪他到老街闲逛。季红斌家在偏僻的圩区，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到陡沟老街，一切都感到很新奇。在一家商铺，女友给他选择了一双做工精巧，绣有鸳鸯图案的鞋垫，并叮嘱他天凉了不要忘了垫鞋垫。关于青春年少的季红斌来说心里是满满的激动。到部队后季红斌与女友经常书信交往，互诉相思之苦。谁知好景不长，两年后女友到南方工作，结识了一位有钱人，从此再也没有了联络。往常，已在外地工作的季红斌只需回到家乡，就会来到老街看看，或许在他的心中，那双鞋垫是他一直放不下的情结。身着绿色制服和头戴墨绿大檐帽的工作人员、人头攒动的停业柜台、堆积如山的报纸和信件……这是20世纪80年代印刻在许多人心目中的邮局形象。一栋老屋位于三岔路口，屋前墙上挂有“陡沟邮电支局”的牌子。居民陈春林对我们说：“这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留下的建筑设备。当时通讯不兴隆，人们交流全靠写信。”那个年代只需汇款就得上邮局，小小一张邮政汇款单，曾是很多人记忆里不可短少的一部分。每逢星期天，邮局就呈现排队汇款的长龙。往常，人们的通讯方式越来越方便、高效。经过微信，就能够和外地的亲友聊天、视频，汇款、转账也能够经过微信、支付宝、网上银行等办理。陡沟邮电支局见证邮政的展开变更，也目睹老街居民的沧桑岁月。老街澡堂歇业多年了，两根长长的烟囱并排而立，犹如卫兵的身影映托在秋日的阳光下，似在诉说那火红年代。橡胶厂、油厂、医院曾经不存在了，昔日人来人往的街巷，往常是孩子们肆意奔驰的天地，一阵阵的嬉闹声给沉寂的老街带来生机。从老邮电支局拐过去，一排青砖老式建筑映入视线，这里是陡沟老区公所旧址。正在路边种菜的凌大爷分明地记得老区公所是1955年建成的，那年他只需二十岁。穿过通道来到院内，望着眼前矗立的一排排老建筑，好像饱经岁月的老人，似乎回到了那激情熄灭的岁月，见证着陡沟人民用集膂力气树立农田水利，鼎力展开农业的火热岁月，也见证着陡沟人民发明美好生活的斗争之路、展开之路。　　　　　　　　　　湾湾河水是故乡 　　蜿蜒东流的西河日夜流淌，汇入古老的裕溪河。沿着西河的汊河堤岸一路向北，感受那浓浓的乡土文化。这里的河道是九曲十八弯，假如不熟习地形的人来到这里啊，就会蒙圈的。好在我们一行的陈羽在当地工作，对水道熟习，让我们少走了不少弯路。大堤两侧覆有青草，堤下有小道和护堤林。远处是村庄房舍，地步塘池和人工沟渠。村子多为自然村，沿大堤呈一字型排开。其名字多与当地河流地势有关，冠以当地大族之姓，组合而成，如胡湾、季家湾、陈家湾、袁村、翟村、汪村、倪村、赖村，还有像凡家渡、靳子埂、年家墩、黄夹荡等。自古有移民，也有祖上顺裕溪河而来，搁船定居。彼此习俗相近，言语相通。车子在行到小官圩古渡口无南河时，堤坝左边有一古迹遗存——“无南锥”，上有四柱八面亭，据传有100多年的历史。家住左近的凌玉宝说：“我父亲今年92岁，听父亲讲当年他小时分放牛，经常爬到无南锥顶子上玩。”　　从堤上沿台阶走下去，便看到用红绸缎掩盖的无南锥，锥约一米高，铁制八面状，犹如倒悬的利剑。掀开红绸缎可见锥身上部有四五道绳索勒痕。凌玉宝指着河道说：“过去没有动力船，运输货物全造人力背纤，很奇特，船只行到这里时经常遇到风暴，构成船翻人亡。后来人们在这里立了铁锥，一是起到固定船只作用，二是祈求好事多磨。”无南河，古人行舟背纤的通道。注视道道绳索勒痕，似可见昔日河道边，纤夫衣着草鞋，光着背，弯着腰，繁重背纤的身影。犹如列宾《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所描画的场景，一群衣着破烂的纤夫，迈着繁重的步子，踏着黄沙，沿着河岸一步一步向前走。分开无南锥时，脑海中不时想象着曾经生活在这方水土的人们，那些纤夫的劳动场景。“哟嘿——！哟嘿——！”那一声长啸号子声，撕裂人心，久久回荡在无南河上，回荡在天地之间。无南锥，留下了纤夫们用生命和血汗磨勒出那道道凹痕，默默地向世人诉说着那人世最苦、最累的难于忘怀的辛酸往事！圩里的村庄犹如水莲花漂浮在水上，旧时水乡人出门经商、上学、迎亲、赶集、走亲戚、会朋友都离不开到渡口乘船。摆渡船者民间称之“舵手、船老板、船老大”等。摆渡口均有不成文的保险、公益规矩，如：礼让货船、夜不渡河，僧人、盲人、杂耍艺人不收费等。渡口，总是给人以遥想。凡渡，西河汊河上一个古渡口。古时为一片荒地，有一条河道南达无为城东门，西至黄雒河街道，河边住有樊、黄、叶姓等几户人家，他们靠种地维持生计。因往来交通不便，于是樊姓人家做了一只木船，以摆渡为生，一朝一夕该地取名为樊家渡，不知何时又改作“凡渡”。桨声欸乃里，站在凡渡河口边，一切已改动了容貌，凡渡码头代表的水运时期曾经过去。今年57岁的黄启长家住渡口边，自小就跟随父亲在这里为村民摆渡。黄启长通知我们，那时河对面圩区有上万亩良田，近千名村民出畈劳作都要摆渡而过。特别是小货轮在此停靠，可达芜湖和巢湖，每个从这里走出的人都会对它有浓厚的情感。水乡女子进一趟城里，都会好好地修饰装扮一番，素洁洁净，清清秀秀，水面的风吹拂着她们的丝丝长发，红扑扑的脸蛋儿就像桃花般的美丽，她们笑起来那么明丽动人，掩不住的对外面世界满满的等候和欣喜。三十多年前，凡渡王村一个叫王宗花的农家女孩，为了解脱贫穷生活，提着小棉絮和生活用品，揣着母亲给的35元钱，从这个渡口登上去往他乡的货轮。全村12个女孩来到渡口送行，王宗花的妈妈看着从未出过远门的女儿，流下了眼泪。数年后，吃苦耐劳、聪明能干的王宗花经过打拼，成为上海美发界的一支花、“Flower外型设计”的总裁。上海世博会中我国专业美发、形象塑造行业的独一代表。凡渡码头承载了一代人的记忆，无声地记载着那些过往。多少青年男女由此远别故乡，揣着一番干事创业的理想，品着世间的酸甜苦辣，阅历人生的荣辱兴衰，无论成败，他们都是故乡最有勇气的弄潮儿，都是故乡至亲至爱的儿女。28岁的徐东家住凡渡徐古村，阳光帅气。高中毕业后，徐东先后去到南京、北京从事网络工作，收入不菲。但在他心里，一直埋藏着一个回乡“创业梦”。2015年，他主动放弃IT白领工作，回到老家接手父母的老油厂并从事稻虾养殖。用他的话说：“外面的世界固然很大，但我还是最爱我的家乡，希望有一天经过自己的努力，来树立改动自己的家乡。”创业之路并非好事多磨，特别对水产养殖来说，更是充溢了风险和应战。徐东胸怀幻想不言放弃，走遍了左近的村庄，经过实地调查、参观，不时向他人学习养殖技术，承包了200亩水田从事稻虾养殖，延聘5名农民在厂里工作，处置了他们的就业。龙虾销售难不时搅扰着乡亲们，徐东发挥自己的专长，积极经过自媒体的营销宣传为乡亲们找到了销路，仅今年上半年销售额抵达了近千万元。小产业孕育大希望。凡渡圩区稻虾综合种养面积达2万多亩，每年3-5月期间龙虾苗产量庞大。站在家乡的圩埂边，徐东遥望着那水汪汪的一片稻虾综合种养稻田，新一季的小龙虾正在健壮生长。他的心里还埋藏着一个更大的幻想：把养殖基地扩展，带领当地大众增收致富。乡村复兴的号角声中，徐东从网络IT白领到返乡创业，用行动完成“创业梦”，用自己的行动谱写心胸故乡的斗争之歌。　　　　　　　　　　梦里圩乡已过往社会在进步，时期在展开。数十年来，陡沟历经多次行政区划调整，乡村容颜发作天翻地覆的变更，其不变者，就是乡间闾巷保存的共同文化遗存，它记载着一个乡镇的迁移历史，承载着一个社群的共同记忆。从凡渡口上来，沿坝埂往东走不到五分钟就是凡渡村民委员会，绿色环抱的村落，参差有致，给视觉一种美感。这里曾是田桥公社和乡政府所在地。说起凡渡，不由想起两个英雄人物，一个是韩安才，韩安才1947年从军，多次完成严重爆破任务，在全军第三届英模大会上被评为全军爆破英雄，授予“一级人民英雄”奖章；另一个是王德金，王德金在渡江战役中冒着生死摆渡数百名解放军战士，率先把解放军先遣队送到了长江南岸，荣获“特等渡江功臣”称号。穿过村委会，顺小路绕行三五户居民家，你会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右边是凡渡电动排灌站，一方水塘连着前方的闸口，闸口边是田桥影剧院，与影剧院紧挨着是田桥油厂、铁匠铺和供销社、米厂。左边一排老房子，部分曾经倾圮，但从门牌上斑驳的字体可分辨出是当年电动站、信誉社和食品站等办公用房。老田桥公社，没有想像中的石板小路和逼仄的街道，没有人声喧嚷的集市，只需一条河流从中间而过，颇有点江南水街的滋味。就是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公社遗址，却在岁月的时光里，见证了由公社到乡，再由乡到村的变更之路。岁月沧桑，电动站的墙壁上还可见到当年文革语录，那是狂热时期的烙印。食品站铁门上的“展开经济、保障供给”的铁皮字曾经锈迹斑斑，院内杂草丛生，庞大的生猪加工操作间，让人想像到当年生意红火的场景。老信誉社的水泥门框上，虽已字迹光怪陆离，但还依稀看到“无为县田桥信誉储蓄所”的字样，推开虚掩的大门，屋里空荡荡，唯有一把落满灰尘的算盘摆在桌上，是主人遗忘了？还是留给后人的念想？已不得而知。“算盘一响，黄金万两。”农民一年收割水稻、种植棉花和山芋、苞米、花生的收入，就在那“啪、啪”的声音中，显露幸福的笑容。手握厚厚的钞票，终感这一年汗水没有白流。大门左侧还能看出“零存整取储蓄利率”表，那时没有前台效劳人员，这密密码码的蝌蚪字，不知那些认字未几的农民能否能看懂。利息，在艰苦年代对一个钱掰成两半花的农民来说，具有激烈的诱惑。往常生活条件好了，那些过来人看到这墙壁上的岁月印记或许百感交集！最能看出年代感的是大门右侧墙壁的储蓄宣传画，绿漆刷出的背景墙上，上方画的是一个老式电视机，下方画的不知是电冰箱还是橱斗柜，让人猜测不出，但在秋日的阳光下，却显得格外耀眼，似在述说当年农民勤劳致富的荣光和幻想。假如你不是土生土长的凡渡人，是不会知道在这个偏僻的圩乡还有个影剧院。向水闸口走去，远远便可看到田桥影剧院矗立在坝埂缓坡处。“田桥影剧院”五个大字是时任田桥乡书记徐樵楠写的。听说徐樵楠很能干，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兴建了田桥轮窑厂，并展开成为颇有名气的乡镇企业。在村民眼里，田桥影剧院已成为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时期符号”。那个时分的电影院能够作为开会的礼堂，能够放电影，也可作为唱大戏的剧院。83岁的徐大爷说：“这个影剧院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是过去田桥最繁华的中央，一天两场电影，四邻八乡的人都来这里看。九百九十张椅子，场场坐无虚席。”旧时痕迹只剩下了门口破碎的台阶，那售票窗口还在，好像一双昏沉的眼睛端详着外面的世界。我们走进影剧院，发现里面分为前楼、大厅、舞台三部分。土砖砌墙，屋顶是钢筋架构，上盖石棉瓦。舞台前两根大圆柱撑起了廊下空间，可惜周围墙壁曾经坍塌，屋顶石棉瓦散落过半，剧院裸露在阳光之下，饱受日晒雨淋之苦。站在剧院舞台前，那台上曾经演绎过多少浮华瑰丽，演唱过多少大悲大喜。或许，戏台才是最真实的历史。《秦香莲》《休丁香》《女附马》……当年县文工团的那些名角演员一定在这个舞台上留下足迹，那一声声如诉如泣的小倒戏曲调，带给人们无量的欢乐。满脸沧桑的老农坐在这椅子上，吸着烟袋，透过袅袅升起的烟雾，似乎在想着过去，可能更多的是想着未来吧。余秋雨在《废墟》中写道：“没有青丝的老年是让人遗憾的，没有皱纹的祖母是可怕的，老就老了吧，交给世间一副慈祥的面孔。”没有人刻意地去修缮影剧院，或许就是想坚持这一段历史，就让她在记忆中慢慢老去。斑驳的外墙，犹如满脸皱纹的祖母，固然没有靓丽的外观，但却是田桥几代人的记忆。　　　　　　　　　　龙舟竞渡浪花飞水乡人出门见水，举步登舟，人与水与舟结下不解之缘。一方水域哺养了上千年的龙舟文化，也滋养了陡沟人无尽的乡愁和龙舟情怀。大江之滨、裕溪之畔，陡沟自清代以来就有划龙舟的记载，持续至今已有数百年的历史。每年农历五月初五、五月十三、五月十五、五月二十、五月二十五、六月初六，在古老的裕溪河上都会表演最传统最繁华的民俗节目——赛龙舟。碧水翻波，舟楫如林，构成两岸上万人观看龙舟竞斗的胜景，正如《隋书·天文志》写到：“其迅楫齐驰，棹歌乱响，喧振水陆，观者如云。”那几天，做生意的老板放下生意回家参赛，大婶大妈们在厨房为后生们煮龙舟饭，在外地打拼的年轻人也要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回来观赛……无论天南海北、跑得多远，在外的陡沟人都会回到家乡看一场龙舟赛，吃一碗龙舟饭，热繁华闹地把一个赛事活动过成了家人聚会、村社之间联络感情的新纽带。普通一个村划一条船，大姓人多村庄也有三四条船的。龙舟为木制，身窄而长，头尖尾翘。船头扎个龙头，包有五光十色的色布。分青龙、红龙、黄龙、白龙。龙船的尾部还竖着一面表示姓氏或村民组的彩色旗帜，如“吴”“袁”“张”或“陈”“周”等姓氏。船身还插有“胜”字旗帜，昭示着一定得胜，颇有点古色古香的滋味。“五月五，龙船鼓”，这是大众耳熟能详的民谣。陡沟的龙舟均以36人为规范配备。其中桡手32人，舵手1人，击鼓1人，敲锣1人，戽水1人。龙舟赛不设奖项，但两只龙舟相遇，会不约而同争相竞渡。据吴子国老人引见，划龙舟虽是民间自发组织的，但划龙舟是有祭拜、采青、游青、过招（竞赛）、收龙等几个环节。龙舟在下水前，由村上有威望的人给龙头“上红”（披红绸带）后，并为龙头“开光”（即点睛）。还要在岸边摆香案，举行传统仪式“龙头祭”，由头桡、鼓手、舵手等人来祭拜，然后抬龙舟下水，也叫试水。找一水草繁茂处采一把青草放往龙嘴里，俗称“采青”。随即开端打鼓，龙舟头朝向村庄，在河塘里来回游两圈，祈求风调雨顺、福禄寿不祥。最有意义的是“游青”了，游青时船上随着鼓点节拍唱“划龙船”民歌，由一人领唱(也叫打歌头)，众人虚词和唱，表白划船时高兴心情，显得自由、生动、开心。龙舟游到邻村时，与划龙舟村有亲戚关系的人家都要“挂红”，送上陡沟特产酥糖、方片糕、粽子、以及香烟等，红布系上再用竹竿挑起，燃放鞭炮迎接。“收红”后龙舟在河中绕两个圈表示谢意离去。往常生活条件好了，友好世谊的村子看到“游青”船来时，岂但备上糕点和烟酒，还准备佳肴款待一众划船人，共话桑麻，表示了乡亲间的友好关系。“锣声(哟)密密(哟)鼓声稠(哟)，端阳佳节赛龙(啊)舟。粗胳膊的小伙显身手，哟啰哟啰嗬。大嗓门的姑娘喊加油，哟啰哟啰嗬嗬……”这是民间歌曲《龙舟竞渡》的唱词，飞驰的龙舟，振聋发聩的锣鼓声，呼吁声，与岸上欢乐的人群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乡情浓浓的龙舟竞渡习俗画。一条龙舟能披荆斩棘，需求的是舵手、击锣、敲锣以及每一个桡手既明白分工又团分离力的协作，每一个队员都发挥着各自的作用，让人感遭到奋勇争先、不屈不挠的龙舟肉体。家住赖村的许志林脸庞黝黑，臂膀强壮，身体坨实。他从小就喜欢龙舟，在父辈们的潜移默化下，11岁开端学打鼓，仰仗过硬的身体素质和击鼓身手，三十多年来，每次村里有龙舟赛，都能看到他矫健的身影。俗话说“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而龙舟赛需求有“龙头”带领，“头三桡”就是这个角色，也就一条龙舟上前三排的六位桡手，他们对龙舟能否能争先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听鼓下桡，鼓手是龙舟的灵魂。许志林说:“鼓手不只是一支龙舟队的总指挥，更是一切队员的肉体意味。上了龙舟我就是‘大哥’，一切人都得服从我的指挥。必须做到动作划一划一，不能‘乱桡’，否则非输不可！”多年的龙舟赛，许志林早已悟出阅历。竞赛过程中鼓手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全神贯注察看赛况实行适合的指挥。当自己的队伍遥遥抢先时，鼓手会相对放缓敲锣频率，让队员得到缓一口吻的机遇；当对手踌躇不前或龙舟之间齐头并进、难分胜负时，鼓手的锣点也会逐步慌张起来，提示队员要以“起冲”拉开距离，“起冲”时锣点密集而急促，桡手以弓字步站立划桨，龙舟乘势在浪尖上平稳前行。老庶民看划龙船，以为只需船桡划得多、划得密，速度就能快，其实不然。划过多年龙舟“头桡”的村民倪为权解说道：“每一个桡手除了耳朵听鼓点外，就是眼睛向前看着头桡的划桨动作，划桨快、慢、深、浅都以头桡为准，正由于如此，头桡划桨的动作更要规范，人要更有力气、更有耐力，还要有加速时的爆发力。”假如说“头三桡”是龙舟的“发起机”，那么舵手就是“方向盘”和“加速器”。竞赛时假如能抢占到水速和流向有利的“水路”，就能产生“一橹当三桡”的效果。相约江河，踏浪相见。裕溪河的龙舟赛是一种自由和散放方式，谁与谁夺招并没有事前布置，普通状况下，两支龙舟相遇，只需是齐头并进，极容易擦亮夺招的火花，夺招自会有胜负，但双方不会计较多少。夺招还有一种可能，两族或两村关系深沉，出于友好，在河中比试一下，目的不在胜负，只是图个感情交流。再一种夺招，就是双方历来都不服输，每年都赛，各有胜负。赢者就会亮桡子，奚落对方。输者恶气不消，容易产生矛盾。在长期的竞赛中构成了许多规距和忌讳，如两条龙舟相遇，头三桡不能将桡子抬起（划空桡）；不能将龙舟绕着别的龙舟绕圈划；不能在别的龙舟旁边倒划，否则视为寻衅行为，常常会招致一场抵触。三年前，张村和李村龙舟在后河相遇，很巧的是两只船的头桡队员是外孙和娘母舅关系，忽然娘母舅向外孙亮了桡子，这下激怒船上的鼓手，非要拉着娘母舅的这只船到裕溪河里过招，直到服输为止。听说运漕酱油老板王义和为了震慑凤凰桥纪村女婿纪大勇的锐气，不顾高龄，竟亲身驾舟与纪村龙舟一比上下的趣事。歌云：“鼓槌短龙舟长，俏妹子眼睛格外忙。小伙子水中显身手，端阳节里选情郎。”旧时，水乡情窦初开的姑娘，均有在龙舟桡手中寻觅意中人的习气。在她们眼中，能成为桡手的小伙子是千挑万选，肯定是人中之龙，未来组建家庭，保险牢靠。龙舟得胜后，当全身湿漉、胸肌凸现的桡手们高举龙桨走在上岸的路上，姑娘们大都会不顾羞怯和矜持，将意味恋情的鲜花和香包用力抛向桡手们的怀中。其中，尤以头桡得到的鲜花和香包最多。正如《边城》中的翠翠在看龙舟赛时，曾经勾勒出天保和傩送谁是意中人了，可是没有父母的翠翠却不知道怎样去向爷爷表白自己的想法，假如有江南水乡姑娘这么大方开朗就好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在55岁的张战争心中，他人生最美好的回想都和龙舟有关。他说：“想当年，每到龙舟竞渡时，姑娘们围在河边看我们竞赛，有些还会从当选上中意的，找媒人上门说媒去。”年轻时的张战争因龙舟划得好，体魄强壮，当年很受姑娘们喜欢，谈起这些，张战争不自然地挠挠头，略带羞怯地笑了。往常，张战争仍生动在龙舟队伍中，以龙舟教练的身份，继续着他对龙舟文化的据守。千年传承，龙舟是一种肉体纽带，是血脉和灵魂。作为一种地域民俗文化载体，勇于“逆水行舟、奋勇争先”的拼搏肉体得到很好的维护和传承，彰显了陡沟人质朴、团结的肉体风貌。　　　　　　　　　红色故乡映丹心 初秋，天高气爽，人世美景，行走在水乡陡沟，这块英雄的土地，红色的土地，处处可见歉收现象。这是一片英雄的土地，夏子旭、周可章、朱子荣、邓逸渔、张昌忠、倪合台、谢玉学以及张恺帆、胡德荣等一个个名字熠熠生辉，无数反动先烈和英雄儿女事迹镌刻在不朽的丰碑上。一路寻访反动遗址、探寻先烈足迹，接受心灵洗礼。82岁的胡传和家住贵山老埂村，他的父亲胡德长和大伯父胡德发在反动战争年代献出了可贵生命，只需二伯父胡德荣幸存下来。走进军桥自然村，只见小村三面环水，相似一个孤岛，村上有浓密的大树遮盖，没有鸡鸣，没有犬吠，显得十分宁静。外人很难看出九十年前这里曾发作过血风腥雨的反动斗争故事——军桥事情。胡传和老人指着眼前的一泓清水向我们引见，1930年秋，六洲暴动前夜，在军桥村正式举行无为县苏维埃成立大会，胡德荣任县苏维埃政府主席。当时村头竖起了红旗，并制定发布了《苏维埃政府纲要》《宪法》《土地纲要》。1931年6月中旬（农历），时任县委书记夏子旭、团委书记周可章、县委委员朱子荣和县委秘书长张昌万等7人，驻扎在军桥联络点准备召开军政会议。不料会议透露音讯，县伪自卫团和三官殿伪自卫队共50多人于翌日清晨分乘5只木船攻击军桥村。张恺帆、宋沛生泅水突围，夏子旭、周可章和朱子荣3人不幸被捕，当晚被敌人在无城北门大桥上秘密杀害。沿着历史的长河，踏着先烈的足迹，我们来到红星村。站在真武殿大沟边，74岁的村民林社保说：“当年倪合台就是在这个岸边的船上被叛徒刘大同枪杀的。”何谓“真武殿事情”？据《红星村村史》记载：相传晚清时期，无为东乡农民为了祈祷歉收，从外地抬来一尊张祖老菩萨，路过此地，忽然间怎样抬也抬不动，便在此地建一大庙，取名“真武殿”，殿内供奉张祖菩萨。中共无为第一任书记倪合台，曾在真武殿秘密召开公开会议，谋划农民武装暴动。1931年8月22日，时任中共巢县县委书记倪合台，由巢县到无为请求红军游击纵队援助枪支，准备在巢县中垾中止农民暴动。清晨，邓逸渔知道倪合台要来，准备派人去接他来开会。当邓逸渔起床弯腰拔鞋，张昌忠蹲在门前刷牙时，叛徒刘大同乘机一枪打死了邓逸渔，随后又一枪将张昌忠打倒在门槛边。此时，还不知情的倪合台按计划准时乘船赶到真武殿大沟，没想到刚准备上岸就惨遭刘大同杀害，倒卧在船头，鲜血染红了河水。上世纪六十年代真武殿在破“四旧”中被撤除，往常，只剩下残砖断瓦堆砌在居民围墙根下，被岁月穿透得千疮百孔，似在述说那血风腥雨的往事。金黄的稻谷，雪白的棉花，清澈的河水，构成了水乡共同诱人的风光。顺着弯曲的乡村小路，我们来到张家大墩寻觅远去的记忆。据《张恺帆回想录》引见，张恺帆祖父祖母共生六男二女，父亲行五，名张锡光。张昌忠是张恺帆四叔儿子，可惜在真武殿事情中被杀害，年仅21岁。田园如诗画，乡村美且兴。张家大墩是张恺帆和张昌忠的出生地，走进村庄，—幢幢具有水乡特征的乡村民居参差有致，诉说着满满的乡愁。76岁的沙大婶引领我们走到一幢二层楼前说：“这里原来就是张恺帆的出生地，过去是草房。”1930年11月六洲暴动失败后，张恺帆的身份裸露。一次敌人追捕不到张恺帆，气急败坏跑到张家大墩要烧掉他家的房子，幸而全村人跪下求情才幸免焚毁，但敌人还是把张家房梁锯掉了，并赔钱才了事。继续向前走不到一百米，沙大婶说：“这家是张昌忠的出生地，往常他的孙子在这里住。”在张家大墩，谈及反动前辈张恺帆的往事，村上的人都围了上来，乡亲们尊称张恺帆为“恺老”。细数恺老的益处，在乡亲们的心中，没有恺老一身正气，在那个艰苦年代会有更多的人失去生命。沙大婶家里中堂上悬挂着一幅恺老亲笔题写的对联：室有山林乐，人同天地春。这正表白了恺老刚正不阿，甘愿牺牲的崇高质量和思想境地。天地英雄气，千秋尚凛然。走进华龙社区砀山小学，只见一座高大留念碑巍然耸立，碑上写着“反动烈士谢学玉同志留念碑”。78岁的老校长王爱龙向我们说起谢学玉的英雄事迹。1947年旧历7月15日夜，任临江游击大队长的谢学玉率部从张村动身东行至砀山遭敌伏击。谢学玉在追击敌人中壮烈牺牲在砀山小学小河前，年仅25岁。1954年在此建砀山小学，张恺帆欣然为学校题名。为留念谢学玉烈士的丰功伟绩，在学校操场前树立留念牌，由当年曾参与战役的老战士方一清撰写碑文。作为一所具有光彩传统的反动老区学校，百感交集的反动斗争史为砀山小学注入了红色基因。61岁的退休教员吴保玉说：“老校长王爱龙从年轻时就在这里当教员，从青丝到青丝，四十多年来勤劳耕耘在三尺讲台上，真是汗洒乡村孺子牛，植桃育李写春秋。”六十多年来，砀山小学培育了一代又一代华龙子弟，才俊辈出。吴存荣、郭庆松、林厚春等莘莘学子曾在这里启蒙开智，筑梦远航。战火硝烟早已远去，反动先辈英勇奋战的肉体仍在鼓舞陡沟人不时行进。近年来，陡沟聚焦擦亮“无为红色记忆从这里走来”红色旅游品牌，以倪合台、张昌忠反动烈士墓为载体，以张恺帆故乡为亮点，经过树立红色体验馆陈列斗争历史，讲述反动故事，打造红色教育基地，使之成为有“陡沟特征”、辨识度鲜明的文化品牌和爱国主义、反动传统教育的重要阵地。陡沟，在水一方。这是一块充溢激情生机的神奇沃土，一个文化底蕴深沉的魅力乡镇。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孕育着美好的未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激荡着昂扬向上的情怀，这就是展开中的水乡陡沟！站在陡沟坝上，遥望圩区、港河、田园、林带、村庄连绵一片，自然规划，尽显水乡特征。圩区风光好，城镇树立新。招商引资项目树立如火如荼、新乡村树立江河日下、人居环境漂亮靓丽、人民生活幸福健康，处处彰显着崇德向善的传统作风、兢兢业业的美好质量、一往无前的恢弘气势和顽强拼搏的斗争肉体。陡沟，在水一方，别具风光！